應煙羅將劇本朝他遞了遞,「這是馮導今天給我的劇本,他想邀請我進他的團隊做編劇。」
「編劇?」蘇為初有些感興趣地挑了下眉梢。
應煙羅嗯了一聲,道:「我還沒有答應,先看看劇本。」
「看了之後感覺如何?」蘇為初挺感興趣的問她。
「人設跟劇情都挺吸引我的,不過……」應煙羅停頓了下。
「不過什麼?」蘇為初問。
「我其實不太喜歡娛樂圈,我覺得這個圈子有些複雜。」應煙羅一直覺得這個圈子讓人沒有安全感,名利場浮華又喧囂,似乎一不小心就會陷入什麼亂七八糟的境地。
蘇為初想了想,便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嗓音溫和:「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只管去做你想做的。」
應煙羅心瞬間柔軟的不像話,她之前之所以不考慮做編劇,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是覺得娛樂圈過於複雜,讓她沒有安全感,但是他的這句話在這瞬間給她注入了無盡的力量以及安全感,她不由用力摟住他,面頰貼在的胸口,「其實我也還沒有考慮好。」
蘇為初給她摁了摁後背的被子,「沒事,你慢慢考慮,反正有我在你身後。」
應煙羅稍稍上抬了下腦袋,心底的暖流將她一點點的淹沒,四肢百骸都透著說不出來的溫暖,「蘇為初,謝謝你。」
蘇為初看著她,忽然道:「寶寶你又忘記了。」
應煙羅眨了下眼睛,「忘記什麼?」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口頭的謝謝。」話音剛落,他溫熱的嘴唇便覆了過去,舌頭很快速地堵了進去。
等應煙羅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早已吻的難捨難分。
蘇為初滾燙的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腰肢。
唇舌交換間,蘇為初道:「煙煙,今天可以不放抱枕了吧?」
應煙羅被他吻的雙頰滾燙,難為這個時候他還惦記著抱枕的事,別看她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抱枕都安安分分地橫在中間沒有變化,但這人是不是忘記她有起夜喝水的習慣,她這幾天半夜醒來那天不是被人從後面摟的結結實實?至於這個抱枕還不是被嫌棄地踹到地毯上?
蘇為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開了她的嘴唇,毫無預兆地含住她的耳垂,應煙羅被這麼一刺激直接哼了出來,嗓音都不知道膩了幾個度。
自那天她橫了個抱枕之後,兩人睡前也會親親抱抱,但始終沒過火,蘇為初清楚自己那天過分了,讓她有了小小的陰影,所以蘇為初也不敢在那個時候表現出點其他的,主要這天冷了,他真的不想再洗冷水澡了。
蘇為初含著她的耳垂,「煙煙,五天了。」
應煙羅眼裡泛著淡淡的霧水,「我有點害怕。」
蘇為初重新吻上她的嘴唇,聲音沙啞隱忍:「我保證,跟上次不一樣。」
應煙羅呼吸微窒,道:「一次?」
蘇為初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掙扎猶豫,最後還是妥協了。
「好。」
男人的寬大修長的手掌握住細白的手腕,隨後與其十指相扣,緊密糾纏。
結束之後,應煙羅四肢酸軟無力,面上還沾著未乾的斑駁淚痕。
蘇為初親著她的面頰,「煙煙,是一次吧。」
應煙羅簡直無言以對,是一次沒錯,但這一次的時間怎麼會這麼久,明明好幾次她覺得就快要了,他都能生生地給忍回去,她現在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他是故意的,真的是太狡猾了!
蘇為初忽然想到了什麼,將懷裡的人鬆開,隨意套上睡褲,光著上半身便下了床。
應煙羅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看過去,問道:「你去幹嘛?」
男人的肩膀寬闊,後背結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