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應老夫人商量的時候,關於訂婚宴的賓客他們也聊過了,請的都是一些親戚長輩,至於其他沾親帶故的好友以及合作夥伴之類的,他們打算等後面正式舉辦婚禮的時候再宴請。
晚飯後,沈父沈母這才與蘇為初他們這才談起了一些訂婚宴上的細節。
應煙羅坐在蘇為初的身邊認真地聽著。
他們這一談結束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沈母乾脆便讓他們在家裡睡下,蘇為初他們也沒有拒絕,反正奶糰子也帶過來了。
隔天清晨,他們吃過早飯之後這才離開。
蘇為初又上了兩天班,便不去公司了,他這段時間加班加點的工作,不就是為了能在訂婚宴之前把時間給空出來嗎?
上午他們回應宅跟應老先生他們一道吃了個午飯,應如天他們都在,不過應煙羅與他們一如既往地無話可說,倒是陶蘭枝卻依舊能雲淡風輕地上來跟她噓寒問暖上兩句。
吃飯的時候,也聊了聊訂婚宴的事。
很顯然談到這事的時候,應家這邊老夫人最有發言權。
趙芸香瞥了眼她那便宜妯娌陶蘭枝,見她面不改色溫溫和和的吃著飯,不由抬起碗,完美地遮掩住嘴角的嘲笑,想要操辦婚禮,還是等等自己親女兒或是親兒子吧,應二丫頭這婚宴可是輪也輪不上她。
……
翌日,蘇為初帶應煙羅去試訂婚宴要穿的禮服。
四月中旬,北京的天氣早就開始回暖了,臨出門,應煙羅換上了她昨天晚上便提前準備好的衣服,一件吊帶碎花連衣裙,裙擺及大腿上方,外面套了身米白色的質地輕薄的女士西裝。
應煙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將長發朝後攏了攏,拿了包下樓。
她下去的時候,蘇為初正在玄關換鞋,聞聲便朝她看了過來,視線在她那雙雪白筆直的雙腿上一下沒能收回來,喉嚨滾動了下,問:「你穿這套出門?」
應煙羅還聽滿意自己這身的,點了點頭,「嗯,怎麼了?不好看嗎?」
蘇為初皺著眉頭,「不好。」
應煙羅驚訝,她沒有想到他真的會說不好看,她不信邪地走到他的身邊,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哪裡不好看了?」
「裙子,太短了。」
應煙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擺,短嗎?還可以吧?
「外面冷,光腿不好。」
應煙羅朝窗外看了一眼,陽光明媚火熱。
「不是光腿,穿了絲襪的。」她往大腿上揪了揪,果然有一層薄薄的絲襪。
「還是換條褲子吧,現在早晚溫差還是挺大的。」蘇為初堅持道。
應煙羅的視線在他的臉上掃了一會,後知後覺了明白了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由地輕笑了聲,故意道:「可是我就很喜歡這一身阿,不換不行嗎?」
蘇為初看著她勾起的嘴唇,沒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忽然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
應煙羅習慣性地後退了一小步,「你幹嘛…啊……」
她驚呼了一聲,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蘇為初將人抱緊,抬腳便朝樓上走,「換褲子,不換不出門。」
應煙羅:「……」
最後在蘇為初的強硬要求下,她還是換了條褲子,但褲子一換,她這身搭配也差不多也得全部換了。
最後為了搭配牛仔褲,她選了件霧藍色的碎花襯衫,將襯衫的衣擺塞進去,她從試衣鏡中看到站在她身後的蘇為初,他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腰臀處,她兩三下將皮帶扣好,轉過身來。
「不是衣服的問題,天生條件就在這裡,沒辦法。」想遮也遮不住,除非給她套了麻袋!
蘇為初看著她雙手抱在胸前,鼓著腮幫無奈中又帶著點自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