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到貝貝,貝貝平時都比較粘他,但今天卻格外的粘著蘇總,貝貝平時很討喜,但也很有禮貌,不會用手去亂摸別人亂揉別人,但貝貝今天坐蘇總腿上的時候,小手一直往蘇總的臉上揉,蘇總一丁點不滿的情緒都沒有,更別說制止了,就這要不是親兒子,哪裡會縱容成這樣?
三人的視線再次對上,幾乎是同一時間便清楚,他們想到一起去了。
……
趙冉冉跟他們不在一個樓層,所以到了十樓她便出了電梯,看著重新關上的電梯門,她皺著眉頭,蘇總跟學姐是怎麼了?怎麼這一路回來好像都沒說幾句話?難道是吵架了??
而這邊進門之後的兩人早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一起。
應煙羅咬著蘇為初的嘴唇,含糊不清地發音,「你,故意的是不是?」
蘇為初護著她的腦袋,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白皙的面頰上,深邃的眼眸帶著笑意。
應煙羅恍然大悟,從他過來,壓根就沒想隱瞞,仔細想一想,他今天的所有行為都很正常,但就是因為太正常了才顯得不正常,估計現在導演他們心裡都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知道又能怎麼樣呢?
這麼想著,應煙羅慢慢地鬆開了緊咬住他嘴唇的牙齒,「疼嗎?」
蘇為初直視著她的眼睛,「不疼,不生氣?」
應煙羅的視線落在他牙印斑斑的嘴唇上,纖細的雙臂環上他的脖頸,將嘴唇湊過去,伸出舌頭小心地舔著上面的牙印,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她自然感覺的到他逐漸沉重急促的呼吸。
蘇為初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以勢如破竹之勢侵進她的口腔,很快被捕捉到了那條宛若遊魚般靈活的舌頭,痴迷糾纏,密不可分,耳邊儘是曖昧的嘖嘖有聲。
蘇為初將人抵在微涼的牆壁,在她鎖骨的位置流連忘返。
應煙羅摸著他手感柔軟的頭髮,然後又推了推他的肩膀,聲音微喘,「洗澡。」
蘇為初知道她愛乾淨,於是將人攔腰給抱了起來,大步朝浴室走去。
熱水很快整個浴室都氤氳起來,暖色的燈光落下來,給身前的人渡上一層淡淡的光輝,她眼睛明亮清澈,眼尾弧度柔軟,睫毛又長又密,唇紅齒白,令人挪不開視線。
就如同雲端跌落的失重感讓應煙羅不由自主地用力扶住身前的瓷磚壁,細白骨感的手掌與深色瓷磚形成及其鮮明的視覺衝擊,手指幾乎白到發光,骨節跟指甲蓋透著誘人的粉色,很快覆蓋上來的是極富男性力量的手掌。
從浴室到臥室,蘇為初就沒讓她離開過自己。
應煙羅飽滿的額頭上沁著薄薄的細汗,眼睛無力地閉著,卷密的睫毛是濡濕的,殷紅的嘴唇微微張著,喘息著,隱隱能看到藏在牙齒後面的鮮紅的軟舌。
蘇為初將人拉進懷裡,面板貼著面板,親密無間地相擁,聲音啞的厲害,「好點了嗎?」
應煙羅是真的被他給折騰累了,她此時的氣息都還沒有恢復過來,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蘇為初親了親她的面頰,伸手將被子往上拉了點,胸腔中像是裝著一種名為滿足的氣球,它在極速地膨脹,將他的整顆心都給裝滿。
應煙羅原本都快沉入黑甜的夢鄉了,但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麼,卻又死活想不起來。
蘇為初見她蹙著眉頭,不由問:「怎麼了?」
「我好像忘了什麼。」她道。
話音剛落,她便想起來了。
「貝貝!」
應煙羅從蘇為初的身上爬起來,「貝貝是不是還在他小叔哪裡?」
蘇為初見狀,不由笑了,「你這反應弧真可夠長的。」說著,攬住她的腰,將她給重新摁下來,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