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煙羅不高興了,「怎麼不能?」說完,她一下兩下將腳上的拖鞋甩開,赤著腳一邊往浴室走一邊還唸叨著,「你不許過來。」
蘇為初簡直苦笑不得,他想提醒她別赤腳,但就她此時這狀態,估計也不會搭理他,好在此時已經七月下旬,赤腳倒也不至於著涼,於是他便只能看著她自己一個人進了浴室,隨後將她踢到老遠處的拖鞋給撿回來往浴室門口放好。
他想了想,抬手敲了敲浴室門,道:「煙煙,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就喊我,別洗太久知道嗎?」
過了幾秒,應煙羅的聲音這才傳過來,「……知道了,你好囉嗦。」
蘇為初抬手摸了摸鼻子,他有很囉嗦嗎?
……
蘇為初坐在外面的沙發上,奶糰子自覺地爬上他的膝蓋,他一邊順著奶糰子的背脊一邊跟肖蔚確定了下明天的工作安排,等他跟肖蔚那邊瞭解的差不多,臨近尾聲之後,他這才注意到,已經都過去20分鐘了。
她每次洗澡的時間差不多都在半小時這樣,所以蘇為初又等了大概十分鐘,依舊不見人出來,他這才放下手機朝浴室走過去,浴室裡沒動靜,他抬手敲了敲,「煙煙?」
喊了幾聲都不見她回應。
原本她喝了酒還要自己洗澡便讓蘇為初較為擔心,此時又不見她回應便更擔心了,於是便毫不猶豫地擰開門板朝裡走去,一進去便看到那個讓他擔心的人正泡在浴缸裡,腦袋枕在浴缸枕頭上,雙頰因熱酒跟熱水染著緋紅,靈動的眼睛此時也閉著,呼吸均勻。
蘇為初無奈,就不應該讓她自己洗,還好浴缸裡的水還是惹的。
他將昏昏欲睡的人從浴缸裡抱到淋浴間,這剛進去,應煙羅便迷迷糊糊地醒了。
「你怎麼進來了?」她聲音裡還帶著明顯的睏意。
蘇為初將他們頭頂的花灑取下來,小心翼翼地給她衝著身上的泡沫,「不進來就讓你在浴缸裡睡一晚?」
應煙羅眨了兩下眼睛,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給她洗澡了,再加上她現在真的又困又暈,也不說話,只是便溫順的將身子朝他靠過去,慢慢地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蘇為初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一手握著花灑一手落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強迫自己摒除雜念,趕緊把人給洗好抱出去。
在給人換上輕薄舒服的睡衣之後,蘇為初重新回浴室簡單地收拾了下自己,隨後下樓,等他上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杯溫水還有一顆醒酒藥。
廢了好大一番功夫,蘇為初這才哄著人把藥給吃下去。
蘇為初躺上床更準備熄燈,原本卷著被子睡在一旁的人忽然朝他靠了過來,將自己滾燙的面頰貼在他的腰側,發出聲舒服的嘆謂之後,又不安分地將手給伸了進去。
「你腹肌怎麼這麼結實呀……」她閉著眼睛黏黏糊糊道。
蘇為初愣兩秒這才握住她為非作歹的小手,聲音略啞,「煙煙,別鬧。」
應煙羅不滿的嘟了下嘴唇,「我就摸摸,哪裡鬧了?」
蘇為初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應煙羅委屈地控訴,「騙子!」
蘇為初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他怎麼又成騙子了?
「我怎麼騙你了?」
應煙羅冷哼,「明明你自己說的,只要我想,你全身上下都給我摸,我現在就摸摸你的腹肌,你就讓我別鬧。」
蘇為初想了下果然記起來了,這真的跟她說過這樣的話,看著她幾乎能掛上油瓶的嘴角,他不由地笑出聲來,摩擦了下她的細膩的手背,「我跟你說的話,你都還記得呢?」
「你說的話我都記得好嗎?」
蘇為初慢慢來了興趣,噢了一聲,又問:「那你還記得什麼?」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