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外套,“你以為我不帶走她,她就會留在你身邊?可笑之極。至於過去的那些事,如果你想說,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
桌子被猛然一推,叮叮噹噹一陣刺耳的瓷盤相撞聲。
安顏拉了拉秋逸的衣角,“秋美人,你坐下,人家都看著你呢!”
莫景深一記偷襲——喬言接住了拳頭。
一顆心終於落回原位,秋逸不好意思地衝安顏笑了笑,又坐了下來。
“我說,你和莫景深這麼多年的感情都比不上和喬言的兩個月?”安顏捏了捏她的手背,“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真的,你是不是和他做過,不然怎麼——”
“別胡說,”秋逸連忙更正,“我和他什麼也沒有。我想和他在一起,只是因為我只有面對他時,才會變成另一個秋逸。”
“怎麼講?”
“會吃醋,會生氣,會受他情緒的波動影響自己,會因為想他整夜整夜……”
安顏已然露出一臉揶揄,那嘴角上揚的弧度分明是在取笑她。
秋逸立刻住了嘴,原也說得斷斷續續毫無章法,她絞著手指,一連深呼吸幾口。
“安顏你完了,我正正經經和你說話,你竟然笑我。”
安顏一攤手,“我無所謂啊,反正秋美人你一定比我完得更早,愛上這姓喬的,可比那姓莫的還來得危險多了。”
“安顏,”秋逸瞪她一眼。
安顏連連點頭,“好好好,不笑你,不過說真的,分手這種事,你應該自己去說。哪怕喬言願意為你解決,莫景深那一處……你懂我意思嗎?”
秋逸緊緊是張了張嘴,並未發出半點聲音。
停頓一秒,她方才壓低了聲音,說:“你還記不記得我的失憶?”
“嗯。”安顏一點頭,“怎麼了,恢復點兒了嗎?”
“近來想起很多很多小時候的事情,也想起了我還有過一個姐姐。”
“姐姐?”
“對,姐姐,叫秋遙。”秋逸下意識拿出煙,卻並不急著點燃,放在鼻下慢慢地嗅,“我敢確定,景深曾經愛過她,甚至把我當成是她。”
安顏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也就是說他一直都在欺騙你?可能在車禍之前,你們根本沒關係,他知道你失憶,故意領走你,好讓你做他心中的那個代替?”
“……所以我現在還不想和他說話。”
“天,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要是我真能上去給他倆大嘴巴子!”
目之所及,喬言已然越走越近,墨黑的眸子只專注於秋逸,那眼內跌宕的溫柔,是安顏引為驚奇的一幕。
她點了點桌子,“別說了,他來了。”
秋逸“嗯”一聲,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原本僵硬的面部肌肉倏忽舒展,卻突然記起什麼一般坐立不安。
喬言的身影已然壓在她頭頂的一方天地,衝著對面的安顏微微一頷首。
安顏自然明白,乖乖抱著檔案開溜。
他俯著身子,將秋逸的那支菸抽走,扔地上狠狠碾了碾。
“你怎麼總是這樣不聽話?”
秋逸苦著臉轉身投進他懷裡,像是做錯事前扔下的糖衣炮彈,怕他罵自己特意先行認錯。
“……又沒點上。”
“拿出來也不行,把所有的煙都交出來,我要沒收。”
“額,沒有了。”
“還敢騙人?”
秋逸拿額頭一下一下蹭著他的前胸,兩條手臂柔軟地環著他的腰身,輕聲輕氣地說著,“沒有,沒有……”
喬言心內一動,已然不管周圍的一切,將她從位置上拽起,兩手按上她的臀,將她微微托起,一低頭,含住讓他覬覦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