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真是太客氣了,這點小事還用得著特地寫信嘛——危玄走哪兒了?十萬里加急,給爺趕緊逮過來。這個月,爺就要見到危玄!”
“……是。”
只是有另一件事不怎麼好辦,便是鳳棲樓也難查到席雲淮的仇家究竟是何身份。至於靖王以及元貴嬪……他只是如此懷疑著,還沒任何線索跟證據呢。
眼下就只能先查查他們了,不過就算不是他們,估計也跟皇室有極大的關係。
另外還得再查查靖王來榕城到底幹什麼。可別真是來找席雲淮的……
連離染仔細將這信紙收好——這信就是證據。
到時候他辦好了事,席雲淮可別想賴賬!
那把刀,他要定了!
*
翌日,又是一個好天氣。
虞清顏在清晨的鳥叫以及噼裡啪啦的算盤聲中醒來。
“這個月怎麼虧了一萬八千六百四十九兩二錢六厘?”
“這個店才剛換了掌櫃就突然虧了,那掌櫃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伴隨著虞凌玉的話,還有不間斷的算盤聲。純金算盤,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著金錢的光芒,差點兒閃瞎了虞清顏的眼。
“嬌嬌醒了?”院子裡,虞凌玉餘光瞥見推門出來的虞清顏,立即停下了打算盤的手。
虞清顏打了個哈欠,“早啊,姐姐。”
虞凌玉嘴角抽了抽。
見到虞清顏,站在虞凌玉跟前被罵的狗血淋頭的管事像是見到了救星,趕忙道:“回王爺,俗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嘛,那個王掌櫃的做了大改動,這需要時間運作,二錢客人們一時沒有習慣也是正常。王掌櫃說了,過了三五個月,店裡就能扭轉乾坤,轉虧為盈了!”
虞凌玉冷笑一聲:“哦?是麼。”
“是啊!”
“他若是沒有扭轉乾坤……那個姓王的莫非能提頭來見?”
管事的一噎,“這,這……”
虞凌玉嗤笑一聲,“給本王畫餅,連點誠意都沒有。拿本王的錢扔著玩兒呢?把本王當傻子遛?”
管事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猶豫著看向虞清顏。眼睛剛瞄過去,虞凌玉一拍桌子,怒道:“再敢看帝姬,本王把你那雙招子扣下來當泡兒踩!”
怕打擾虞清顏睡覺,虞凌玉特地將小几搬到了庭中的樹下。落英紛紛,灑了一桌。
這麼一拍,花瓣跟黃金算盤齊齊彈了一下。
管事的也嚇得彈了一下,撲通一聲跪下來汗如雨下,不敢再亂看。
“嘖嘖,好凶啊靖王殿下。”虞清顏揉了揉眼睛坐到虞凌玉身邊,啪嘰一下躺倒在他膝上,又打了個哈欠。
春日正好……
適合睡覺。
“嬌嬌……”
虞清顏抬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虞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