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又不一樣。
而讓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牆壁上的符文是剛畫上去的,還沒有畫完,而畫符用的紅水兒和毛筆拿在林項天的手裡,趙北走只是站在一邊拿手機給他照著。
片刻之間,這靜悄悄的地道里沒有一個人說話,最後還是趙北走打破了沉寂,說,“位置我看清了,筆和硃砂還我吧!”
說著趙北走伸手把林項天手裡的東西拿過來,將手機遞了過去。
林項天沒說話,只是拿過手機,湊近了那口大紅棺材給趙北走照著。
我見這倆人忙自己的,沒人搭理我,便握緊了手裡的棍子,過去把手電遞給了林項天,說,“用這個,看的清。”
林項天倒沒拒絕,很是自然的就把手電接過去了,我轉而看向趙北走,這老頭子手裡的毛筆龍飛鳳舞的,似乎很熟練的樣子。
想來林項天應該也不會畫這種東西……心裡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兒,我狐疑的看著二人,並沒有開口質疑什麼。
待趙北走畫完了,我才問二人,“這是在做什麼?”
趙北走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說,“封鬼啊!你這小兔崽子,沒看到這裡有兇棺啊?”
“那麼大一口棺材怎麼可能沒看到?你不是說這邊是牆壁麼?這棺材怎麼沒聽你提過?”我皺眉看著趙北走。
這老頭子愣了一下,這才敷衍的說,“是啊,我上次來這兒的時候,它還沒冒出來,我都沒看到,咋跟你說?要不是今天姓林的拖我過來,我也還不知道吶!”
聞言,我側頭看向了林項天。
“這棺材是自己出來的,一定是你們上次在地道耽誤了太久的時間,”林項天推了一下眼鏡,話說的雲淡風輕,轉而朝外面走了過去,繼續說著,“不過應該沒事兒了,趙先生已經用秘術封住了兇棺。”
我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牆壁裡那口冒出了半截的紅漆大棺,想起上次趙北走為了救我,確實是耽誤了很久的時間,地道都差點兒塌了,便也就沒再說什麼。
“這裡是座老城了,即使現在已經成了燈紅酒綠的大城市,有些東西也還存在。”林項天自顧自的說著,打著手電走在最前面,卻沒出去,而是順著地道一直到老井口那邊走了過去。
進來的時候我怕驚到裡面的人,沒敢開手電,現在林項天在前面照著,我看到那條出去的鐵梯下面確實是有血跡,已經乾枯了,有些發黑,這件事趙北走第二次來這裡的時候打電話跟我說過,也就是說,那天這地道里除了我和秦瑤、趙北走,真的還有別人?
想起那天在鐵梯上抓我屁股的那隻大手,我頓時打了個激靈,有個奇怪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說不定是井口棺材裡的那個死人呢?詐屍了?
後來趙北走不是也沒有找到棺材裡的屍體麼?
去老井口那邊的地道比較長,著實費了一番時間,但也比我和秦瑤過去那次快多了,趙北走的體力依舊好的出奇,到了地方也沒休息,就順著井壁爬上去了。
這老井的井底和我上次離開的時候有點不一樣了,地上多了很多腐朽的碎木塊,好像是井壁上那口棺材掉下來的。
林項天在下面用手電照著,臉上沒什麼表情。
我看了看爬到半截的趙北走,問林項天,“你們是要去老院子嗎?”
林項天搖了搖頭,這時候爬上井壁的趙北走突然罵了一句,“臥槽!”
“是不是回來了?”林項天來不及回答我,立刻朝上面問了一句,看的出來他很緊張上面的情況。
“是個新鮮的。”趙北走沒頭沒腦的回了一句。
我站在下面可以聽出個八九不離十,趙北走的意思,好像是井壁棺材裡的那具屍體回去了?可‘新鮮的’是啥意思?這又不是菜市場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