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沒什麼動靜 ,就在哪兒坐著,好像個假人,我見林歌過去了,就立刻拿出手機照了照,這一照,我就愣住了,坐在炕上的人不是趙北走。
林歌看清那人的相貌也是一愣,但她沒有下來,而是壯著膽子,伸手去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然後側頭看向我,小聲說了一句,“活的。”
我還沒有回過神,只是呆呆的回了林歌一句,“他是秦峰。”
“嗯?”林歌稍一詫異,立刻後退兩步跳下了炕,咬了咬牙說,“那老狐狸,故意引我們過來的!”
說罷林歌又看了看八卦盤上的七星鉤,順著七星鉤所指的方向微微側身,看向了炕邊。
那邊放著一封信,和林歌的手機。
我立刻過去,拿過那封信,開啟看了看,裡面的字跡很倉促,只有一小段話,“秦峰被我下了咒,能救他的只有生死門的密卷,那東西是否在你身上,你自己清楚,救與不救,自便。”
經歷過那麼多,我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衝動了,但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還是憤怒的雙手有些顫抖,恨不得將趙北走當面撕了。
林歌拿回自己的手機看了看,見我一副吃了屎的模樣,問我,“裡面寫什麼?”
“他說秦峰被下了咒,只有生死門的密卷能救。”我咬牙切齒的說著,把手裡的信攥成了廢紙。
“你很緊張秦峰?”林歌微微挑眉,好奇的問了我一句。
“我只是不想有其他的人再因為我無緣無故的死掉,而且,秦峰是個好孩子,當初他……”想起三個月前的那些事兒,我突然語塞,秦峰的性格和李濤很像,算不上是盲目的正義,但他們都有自己犧牲性命也要守護的東西。
那種少年在青春期的剛毅,我在踏入這個社會之後,早就已經被消磨殆盡了,剩下的估計只是一副偽善的骨架。
為什麼說是偽善?
因為……即使現在秦峰要死了,我也依舊不打算拿出那兩冊密卷,我是不想這密卷害更多的人,但現在已經有人因為它而死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維持現狀不變。
見我話說一半,突然不說了,林歌詫異的看了看我,也沒繼續問,而是說,“既然你不想他出事,我們就帶他回去吧!我來想想辦法,看能不能破了這咒。”
其實,我覺得趙北走既然已經挑明瞭,用秦峰身上的咒來做賭注,那他一定是有把握一般人是破不開的。
但不管林歌能不能破開這咒,我們確實得帶秦峰迴去,把他自己扔在這兒,說不定就餓死了,帶在我們身邊,還有一線生機不是?
我翻牆出去用木棍撬開了這房子的大門,然後和林歌一起把秦峰弄到了她住的那個旅館,安置到了我的房間,這一來二去的,天也亮了。
我出去買了早餐,回來的時候,秦峰躺在床上,林歌正拿著一沓黃符,一張一張的往秦峰腦門兒上貼,但是……
這黃符貼到秦峰的額頭上都會無火自燃,唰的一下就變成灰燼,我看到的時候,那床上的枕頭兩側已經有很多飛灰了。
“你在幹嘛?”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愣了一下。
“試咒啊,”林歌理所當然的說著,又貼了一張黃符,但結果還是一樣,瞬間就變成了灰燼,甚至都來不及看清火焰,見狀,林歌也有些洩氣了,將黃符扔到一邊,坐到床上說,“沒想到這咒術如此厲害,這個趙北走似乎並不像你形容的那般平常,除了身手,他在陰陽術上的造詣也很高,即使我哥在,也不見得能破開秦峰身上的咒術。”
“你是說他比你哥厲害?”我狐疑的看著林歌,心說這丫頭是不知道她哥的本事啊,還是在為自己無法破開這咒術找藉口?
趙北走怎麼可能比林項天厲害?回想當初四號樓的事兒,不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