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十幾串丟到籃子裡,跟老闆說了一聲打包帶走之後便站在路邊等候。
由於近期城管的大力整治,夜晚街邊的燒烤攤已經非常零星稀落了,以往這棟舊樓周圍起碼不下五個燒烤攤,如今只剩下這一個燒烤攤敢於頂風作案。而這寒風如刀的夜晚,能夠解放臺灣、攻陷東京的城管大爺們也都縮排被窩裡面摟著老婆孩子睡大覺了。
蕭然在這棟舊樓裡也住了一些時日了,但卻還沒有好好地看過周圍的環境,畢竟他每天早上都是匆匆忙忙地趕往俱樂部,生活的節奏太快,他沒有慢下來過。燒烤攤距離那個垃圾庫有百米遠,燒烤發出的香味和炭火味掩蓋了垃圾的味道,在夜色當中,那個垃圾庫很是陰暗,看不到便不會覺得噁心。
蕭然掏出那枚硬幣在手裡翻了翻,想起高中時與周薇的親密無間,不由自嘲地笑了笑。這時他點的東西都烤好了,燒烤攤老闆叫了他一聲,他把硬幣放回褲兜裡跑過去接過了用一次性飯盒裝著的燒烤,付了錢後他慢悠悠地走進了舊樓。
樓裡面很黑暗,樓道的路燈早就壞了,也沒有願意出錢去修,畢竟這棟舊樓已經是被列入拆遷之列。蕭然每次置身在這種黑暗當中就會不自覺地想起和周薇發生在樓道里的事情,以前想起來都是甜蜜的回憶,如今想起來卻讓他更加難過。
他開啟門,方曉聽到開門的聲音立馬如同小鳥一般撲到他的身上,很是乖巧地道:“你終於回來啦,我都快餓死了。”說著便從蕭然的手裡奪過飯盒,美滋滋地走到沙發上坐下,把飯盒放到茶几開啟,拿出一串燒烤開始吃了起來。
蕭然身心疲憊,不過看到方曉吃燒烤時那滿足的模樣,他不由地拋開了身上那些負面的情緒,打起精神走到方曉的身邊坐下來,道:“你晚上吃的什麼?”
“就在對面的那家麵館吃了一碗麵對付了一下,肯定沒你舒服,去吃大餐。”方曉撅著嘴巴道。蕭然笑了笑,道:“我們平常都是吃盒飯的命,偶爾吃一次大餐也不算過分吧。你明天怎麼安排,還是去找場地嗎?”
方曉點點頭,邊吃邊道:“肯定還得去找啊。你呢,明天還要打比賽嗎?”蕭然聞言怔了一下,他確實還不知道明天該幹嘛,因為今晚慶功宴大家光顧著歡樂了,所以江雨寒也忘記了做明天的安排。
“不知道,但即便不打比賽也可能會去俱樂部訓練。當然,也有可能會放假一天,誰知道呢,還得等寒哥的通知。”蕭然邊說邊用手幫方曉把垂在額前的頭別在耳朵後面。
方曉扭頭衝著他笑了一下,接著道:“我猜應該會放假,你們不是拿了冠軍嗎,也應該休息一下了。如果你明天放假的話就陪我一起去找場地吧,好嗎?”
“好的。到時候只要你看上了的場地一定給你租到手,房東要是敢不租,我直接摁地上捶成豬頭!”蕭然揮舞了一下拳頭,很是得瑟地道。方曉白了他一眼,道:“少來,萬一房東是個女的呢,你下得去手嗎?”
“如果是女的,那不用我動手,只要往她面前一站,美男計自動開啟,在我的魅力之下,很可能她連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