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是你帶出學校的,理所當然你要多照顧他一點,而且他把你當成他的哥,對你肯定也有依賴性,所以我還是認為你應該先幫他找房子。”方曉有些固執地道,她認定的事情一般都會堅持到底,就像她認定了蕭然一樣,無論如何都會堅定地跟著他。
蕭然伸手在撫摸了一下她的秀髮,愛憐地道:“下這麼大的雨,我們連場地沒辦法去找,又怎麼去幫胖子找房子呢?還是等雨下小了再說吧。而且胖子那個傢伙胸襟很開闊,我們之間隨便開玩笑他都不會生氣,你不會理解我們那種兄弟般的感情的。”
“我理解的。正是因為理解所以才希望你們能夠一直都這樣下去,我不希望你在別人的眼裡留下一個重色輕友的印象。”
“靠!我問你一個問題,是愛人重要還是朋友重要?”
“都重要!”
“如果一定要分個高下呢,誰更重要?”
“那當然是愛人更重要。”
“那不就對了,既然是愛人重要,那我陪你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重色輕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不覺得這是個貶義詞!”
“好吧,反正我說不過你。”方曉無奈地道。
一場大雨將街道洗刷得乾淨光潔,這場大雨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終於開始逐漸地變小了,方曉伸出手試了一下,然後對蕭然道:“雨小了,走吧。”蕭然點點頭,依然幫她撐著傘,兩人走到路邊很快便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上了車之後,方曉讓司機開往二環路的一個商廈,那個商廈很多閒置的樓層因為某些公司搬往高新區而空了下來,方曉在網上打聽到之後今天便要去看一看,如果地方夠寬敞,租金也能接受的話,那麼便可以定下來。關鍵是那個商廈離他們住的地方不算太遠,走路的話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只不過今天下雨,兩人便打車過去了。
不多時便到了那棟商廈的樓下,蕭然抬頭看了看這棟商廈,大概有二十幾層,看外觀也是有些年代了,應該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產物,瓷磚都變黃了。商廈的門口坐著一個歪戴著帽子打瞌睡的保安。
蕭然走過去敲了敲保安面前的桌子,那名保安立馬驚坐起來,帽子差點從腦袋上滑下來,他一把接住將帽子扣回去,眼神疑惑地看著蕭然和方曉,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你們這棟大廈是誰在管理?我們想租一個場地。”蕭然很是直白地問道,保安扶了扶帽子,睜大眼睛看了看蕭然,覺得這小子稚氣未脫,哪裡像是租得起商廈場地的人,不過看到方曉的時候,他不由地眼前一亮,然後態度還算不錯地道:“上二樓轉左的第二個辦公室,找裡面的人談就行了。”
“謝了。”蕭然說完拉起方曉的手就走進了商廈,由於辦公室是在二樓,所以兩人都沒有選擇坐電梯,而是直接走樓梯上了二樓。在左邊的第二個辦公室裡面他們見到了其中一個負責人,是個戴著眼鏡扎著頭髮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坐在轉椅上看報紙,察覺到兩個人走進來她便放下報紙看了看蕭然和方曉。方曉示意蕭然別說話,然後她走到辦公桌前微微一笑,很是溫和地道:“我想在你們商廈租一個場地,不知道可不可以帶我看看。”
中年女人聞言立馬坐直了身體,很是熱情地道:“當然可以,不過有些事情我要先問清楚。你租這個場地用來幹什麼?”
“我打算開設一個舞蹈培訓班,所以需要一個比較大的場地。”方曉微笑道。中年女人急忙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地道:“開舞蹈培訓班不錯,有很多人找我租場地都是用來當貨倉,經常用電梯搬貨,弄得兩部電梯每個月都在修,所以現在只要是租來當貨倉的我都不租了。”
“那麻煩您帶我們看看地方吧。”方曉很有禮貌地道,中年女人扶了一把眼鏡點了點頭,然後從座位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