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驚奇,“人言燕山鳴、齊無恨,戰場上竟能瞞過你和呼延無恨,這高品竟有這麼厲害?那他之前為何還屢次敗在呼延無恨手上,我猶記得他上次戰敗時,差點被呼延無恨給活捉了吧?”
蒙山鳴搖頭:“所謂人言,好聽話,聽聽就好,當不得定理。哪個名將不是吃敗仗、長教訓磨礪出來的,我與呼延無恨都是恰逢國難,於久戰不休的困境中磨礪出來的,高品前番戰敗又何嘗不是痛定思痛,一代新人換舊人也正常,就看有沒有機會。高品能從一小卒到如今晉國大司馬的位置,並得太叔雄的看重,不可小覷!”
“而高品敢於這樣去耗,晉國朝廷那邊肯定有壓力,他應該也是得到了晉皇太叔雄的支援,沒太叔雄的全力支援,他沒辦法以舉國之力來做局。”
“論氣魄,昊雲圖不如太叔雄。太叔雄成就了高品,而昊雲圖誤了呼延無恨!”
“百戰餘生是僥倖,將軍難免死沙場,但願呼延無恨能得善終吧!”
呼延無恨人還沒死呢,可這位的話中竟有幾分兔死狐悲之感。
牛有道也只是摸摸情況,並無花精力深入打仗之事去鑽研的意圖,沒什麼其他事就讓幾位請回了。
他目前的情況,商朝宗等人也不適合在此久留,怕會惹人生疑。
管芳儀自然是親自去送客,表面上畢竟是寄人籬下。
牛有道則是在屋內目送,眼睛盯向了不該看的地方,盯著管芳儀那扭啊扭的腰肢和屁股看。
他在琢磨,一朵山中野花,卻在紅塵中綻放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是個什麼樣的心路歷程。
南天無芳給取的名字,一直用到了現在,搞的他一時間也不知要不要告訴管芳儀真相。
思來想去,還是暫時不說的好,萬一這女人情緒失控跑去了妖魔嶺,那事情可就要鬧大了,趙雄歌能根據一些跡象猜出點什麼來,這女人跑去的話,魔教其他人未必不能猜出什麼。
他現在不希望南天無芳出事。
“你最近看紅娘的眼神的確有些不對。”一旁的雲姬忽冒出一句。
“唔……”牛有道愕然回頭,“哪不對了?”
雲姬:“色眯眯的!”扔下話扭頭走了。
“呃……”牛有道無語,也跟了去。
兩人經由密道回到密室門口後,“等等。”牛有道又喊住了她。
雲姬停步轉身,“我只是隨口說說,心裡無鬼就不必多想。”
牛有道揮了揮手,“你愛怎麼想都行,我無所謂,跟你說正事。”
雲姬:“說。”
牛有道:“鬼母吳姐那邊,你好久沒聯絡過了吧?”
鬼母?還吳姐?一聽這說法,雲姬就忍不住想到了這位跟她兒子結拜後又和鬼母吳雪君結拜的事,暫撇過這個念頭,“來了茅廬山莊後,基本就沒聯絡了。你和天火教鬧成那樣,她還要在齊國立足,我也不便再與她常來往。”
牛有道:“抽個空,你去悄悄見她一面,儘量與她私下會面不要讓人發現。”
雲姬不解,“為什麼?”
牛有道轉身進了密室,走到牆壁前,盯著一幅天下地圖看。
雲姬順勢跟著一看,頓時愣住,發現齊國地面上,鬼母吳雪君所在的陷陰山做了標示。
不僅僅是陷陰山,天下數得上的聚陰之地,地圖上都做了標示。
“有人怕是要打聚陰之地的主意,還得是大的聚陰之地!”牛有道忽冒出一句。
雲姬不懂,也搞不明白這位的腦袋瓜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總是東冒出一件事來,西冒出一件事來,搞的旁人毫無頭緒,哪怕她現在經常跟在他身邊,她也經常是看不懂。
可結果往往又證明,一旦事情來臨時,一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