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們都覺得這個女人真好看。
有路過的青年拿著手工吉他在那裡彈唱著情歌。窗下的青年半跪著,他閉著眼睛縱情歌唱,優美的曲調,讓人陶醉。
“你彈的是什麼?”貴婦人忽然問道。
青年受寵若驚,鞠躬說道。“這是北方阿爾濟城的歌聲。名字叫做卡農。這是曲調的名字,歌詞是我自己寫的。”可惜。貴婦人看中的是曲子,而不是粗鄙的歌詞。
列儂。來剋星頓和索尼婭被馬克地皮艾諾琴音震懾,而現在,為人傳唱的曲調,吟遊詩人的瑰寶,著名嗓音索菲亞推薦,阿爾濟的軍隊裡,許多計程車兵在閒暇之餘,也會彈奏這樣地曲子,好聽的曲調,讓人痴狂的意境。
“什麼嘛。這不是水瓶座姐姐正在學的曲子嘛!”湯米不屑地撇撇嘴,“這個傢伙的歌詞可真是爛到爆,差勁極了。”
一個小孩地品頭論足也足以讓人羞愧,最重要地是,他的語氣和口吻,實在是很像某個禽獸。
咕嚕則是一臉地茫然,他從來不覺得音樂有什麼不好,這個人既然彈出來,他就覺得很好聽。妮娜依然躲在小咕嚕的身後,壯碩的獸人搭在湯米的肩膀上,兩個傢伙的眼神截然不同,這讓青年一臉的尷尬,許久之後,竟然訕訕然離去了。
湯米和咕嚕捉摸不懂,一夥人又都快活了起來,都在說著剛才那個青年。
“嘿,你說,他剛才為什麼要在窗臺下彈琴?”湯米好奇地問大家。
“鬼才知道。”
“不過其實他彈的不錯。”湯米撅著嘴說道。
“那你還一臉的不屑?”咕嚕驚愕地問道。
“唉……這幾天樂理課在學這個曲子,好難彈啊,看到這個傢伙彈的這麼好,真讓人討厭!”說著,小孩臉上露出了一陣厭惡的表情。
咕嚕白了他一眼,於是一夥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樓上的貴婦人聽到這夥小傢伙的對白,立刻笑的花枝招展,湯米抬頭瞪眼喊道,“喂,你在笑什麼?不許笑,再笑我拿石頭砸你的玻璃!”
“湯米,這可是我的旅館,小混蛋你要是敢砸我玻璃我打你的屁股!”旅館老闆在樓下的大廳裡對著這裡吼道。
“得了吧,這個老禿子根本就不敢打我!”湯米撇撇嘴。
“可你敢砸玻璃嗎?”咕嚕嘆氣問道。
“那當然…………不敢!”湯米理直氣壯地說道。
小夥伴們於是又大笑,嘲笑著他,湯米撅撅嘴,說道,“要是你們有一個嚴格的姐姐,也不敢的,我姐姐說了,不能惹是生非,不然就是給伯爵大人找麻煩。”
“湯米,問你個事兒好嗎?”妮娜問道。
怯生生地躲在咕嚕的生後,透過咕嚕的胳膊,才小聲問道。
“說吧。”湯米拍著胸脯笑道,然後又瞪了小咕嚕一眼。
“你姐姐是伯爵大人的妻子嗎?”
小姑娘的問話,讓樓上的貴婦人豎起了耳朵,湯米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誒,晚上的時候問一下姐姐,不過,大人對我姐姐真的很好誒,要什麼給什麼。在阿爾濟,我媽媽一個人住一間好大好大的房子,僕人好幾個呢!還有衛兵!”湯米比劃了一個很大的圓,掄了很久,彷彿要告訴別人有多大。
“嘿,小傢伙們!”貴婦人靠著窗戶,胳膊撐著尖尖的下巴,微笑著看著湯米等人。
“什麼事兒?”湯米揚了揚眉毛,問道。
“你們想吃點心和糖果嗎?”貴婦人手裡捏著一塊點綴著奶油和櫻桃的蛋糕,輕輕地咬了一口,頓時樓下一群男人噢了一聲。那種倒吸涼氣和喘息粗重的聲音讓人實在是覺得有點兒詭異。
湯米和小咕嚕對視一眼,咕嚕點點頭,然後湯米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