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到這種地步。
生於沉浮,落萬丈碧潭,看碧潭決堤,迷迷糊糊過了兩個月,記憶已經全部回來。
許是那次墜崖,磕的太厲害,內裡的紊亂竟衝擊到記憶中,全部回了過來。
而身旁唯一一個對自己徹頭徹尾沒有雜念的男人,任景死了。自己又被一個婢子欺辱,那在封湫的種種,不過只是一場遊戲,人與人之前利益的遊戲。
她不過人們口中的狐狸,魏國貴妃衿尤。
今日她徹底死了後,人們只知道,魏國那個假貴妃,便就成了真的衿尤。
那大夫接過那人的刀,看著旁邊死去的瞪著眼睛,看著衿尤的男人,他便下了狠心。
“錚…滋…”
兩聲兒,令人髮指的聲音下,男人的胳膊和刀落在了地上。
他疼的叫出了聲兒,那一旁馬上跳下一個男人,周圍高手蜂擁而上,將那些只會拿著刀砍人的惡人制服。
他一把攬起那個肩膀沒了知覺,低著頭的散發女人,看到她亂髮之下,有些髒的臉,劍眉皺起。
衿尤看著那個熟悉的臉,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他怎麼會來?他怎麼來了?
他抱著衿尤,上了馬,為了不讓馬顛簸嚴重傷到她,他便將她抱的緊緊的,生怕有一點閃失。
劉二孃看著遠去的他們,和被制服的惡人,突然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而曉緒,望著衿尤,眸子又深了幾分。
那馬走的極慢,腳下草叢的蟲子被驚到,跳的老遠,馬又踏上一塊兒顛簸,那男人便挺著腰,抱著她。
他將自己身上的大氅摘下,裹在懷中衿尤身上,又將帽子為她帶上,摸了摸她的臉,便往前走著。
前面是一方淺河,那馬經過淺河,走過的地方,流下的血水,將半邊河流染紅。
男人身上的白衣,也被染紅,他實在忍不住心頭的悸動,抖著肩膀,悶聲大哭。
懷中女人沒有睡著,不過眼角劃過臉龐流下的清明,落入嘴中,鹹鹹的。
“若是那次,你傷成那個樣子,我能找到你,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
他問道。
衿尤腦海湧現那片記憶,當初他讓衿尤出行任務,然後給的條件便是,殺了那個禍國殃民的男人,便讓她走。
誰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她迷糊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殺了那男人以後,便跑回煜尤的同時,卻因為傷太重,身上還有蠱,而那兩個月,便像是不存在……
第256 目的
二日一早,公孫冀文同宇文柳兒一起,朝著那汴京走去。
而齊子羅也開始走,他有意無意的跟在公孫冀文馬車身後,悠哉的看著手下的書籍。
那書籍上面,一張張圖畫很有意思。
有奇奇怪怪的動物,還有怪物,怪人等等。
身邊的花開,為他斟了杯茶水,說道:“昨夜那喧鬧,不過是一場民事鬧案。他們看不慣這些乞丐,便想要將這些乞丐給殺了。”
齊子羅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昨天自己的心,為什麼那麼慌張。
昨天等他緩過神兒來,他聞到那種大火燒東西的味道,便想要出門看看,可是見那公孫冀文出了門,自己也就回來了。
他也是越來越心慌,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就同花開一起去看,不過到時,那裡已經沒有人了,屍體也被公孫冀文的人處理的乾淨。
不過看著地上的血漬,明明有這裡一場打鬥,他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輕輕開啟窗子,側臉看著前面的馬車,便又關上,他也不知道為何總是覺得那裡面有一點兒不對勁兒,但是那所謂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