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遠才又出來。
男人似笑非笑,她大抵不必這樣,自己不動顯的不心虛,但是這樣一弄,衿尤分明像是在做賊。
衿尤還是太善良。怕別人發現他,處置他,到時候脫身可就麻煩了。
“姑娘,您必須離開這裡。”
“你的主子也真是可愛,讓你一個人來接我,他是怎樣的瞧不起封湫關的將士?就這麼不放在眼裡?”
就這麼大膽?
那男人見衿尤不從,微微拱手道:“姑娘不走,那小的便在這裡保護你。”
“保護我?”
“您看似安全,實則進去了一個更可怕的境地之中,小的是不會讓您出事兒的。”
他說的認真,衿尤也笑的嘲諷。又很快回過來平靜的樣子,開口道:
“墨房老闆?哦不對,肖榮。”
肖榮似乎知道衿尤會認出來他,也沒覺得差異,就又聽到她無奈的聲音:
“肯涉險幫我的,只有你,我倒是想知道你欠了我什麼。”
他不作答。
衿尤向前一小步,抽過他手中衿尤的髮簪,又拿著匕首敲的聲響,
“或者說,你欠了公孫冀文什麼。”
不然不可能成為現在模樣,實在說不通。她在煜尤府時,肖榮扮做墨房老闆,什麼都肯幫她,甚至替她瞞著冗煜。
現在又如此涉險,就算他輕功了得,可是現在在這萬人軍營中,抓他易如反掌。
一個陌生男子,是敵是友將士們根本分不清,若是他被發現了,那就真的得不償失。
肖榮突然有些異樣,這個女人,還是那麼聰明。什麼都能猜透。
“姑娘不走,那肖榮就在軍營保護您,也算有個照應。”
“我只問,封湫關的將士們中毒是誰幹的?是他?”
他,指的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姑娘若是信我的話,先生自從從大齊回到締國,是不會參與這次軍事,肖榮只是過來保護您。”
只是過來保護?當真什麼都不做?
衿尤是不會全部相信他的話,對他的一點兒提防還是有的,將他放在封湫關也就是帶了個陌生人,讓有心人知道了怎麼可能放的過衿尤?
不給衿尤安點兒罪名,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恐怕會不甘心。
不過,衿尤卻也對他有一絲情誼,他在衿尤最困難的時候,幫過她一把,又一直不停的護著她,兩個人早已經成了一種說不清的朋友感情。
很近卻又很遠,虛無卻不縹緲。或許是曾經在締國那兩個月成為了朋友,又或許一起經歷過什麼難忘。
“那你小心兒。”
衿尤收回匕首,扭頭時少了些強硬,咬著牙眼周微紅,卻又輕抬著下顎,驕傲卻又像是滿不在乎。
可是心裡卻最在意了。
她漸漸消失在肖榮眼底,望著有些單薄的她,肖榮像是長輩一般揹著手,眉間隱隱擔憂。又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混進兵隊中,一掃看到一個站崗黑面板的小兵,勾了勾嘴角。
小兵許是警覺一絲不妙,摸了摸發抖的後背,正了正身子繼續看崗。
不是心懷鬼胎之人,又在怕什麼?
……
齊子羅感受到了衿尤出門,這樣也好,讓她去散散步,正巧白老帶著大夫,得以彙報將士生病的原因。
因為齊子羅的飯菜一般是做飯師傅開的小灶,自己沒有生病那就是排除自己的飯菜食材,再結合資料來看,好像也沒什麼大問題。
“那你們懷疑是什麼?”
齊子羅問道,前面一臉冷靜的大夫,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治病經驗,語音無一絲情感道:
“小的排查了水質,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