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賈,我有件事問你。”路朝歌開口道。
“少將軍您說。”賈文和說道。
“你對存寧和存孝這兩個孩子怎麼看?”路朝歌問道。
“您這是什麼意思?”賈文和有些不解的問道。
“就是說說你的看法。”路朝歌說道:“畢竟是涼州的未來,我想知道你們對他們有什麼看法。”
“少將軍,那可是大都督的嫡子,我們這些將軍說白了都是人家的屬下,哪有評價兩位世子殿下的權利。”賈文和說道。
“跟我你還打馬虎眼是吧?”路朝歌看著賈文和,道:“我既然問你了,就是想聽聽你對他們的看法。”
“您真想聽?”賈文和問道。
“你以為我在逗你玩呢?”路朝歌說道。
“那我可就說了。”賈文和說道:“大少爺那天的表現我是看到了的,至純至孝,而且一個八歲的孩子,能有那種上位者的氣質,以及狠辣決絕的勇氣,這已經了不得了,只要大都督和您在多加引導,將來他的本事絕對是年輕人中的翹楚,至少我這麼多年沒見過一個可以和大少爺相提並論的人,至於能不能超過您和大都督,那就看你們怎麼引導了。”
“說說存孝。”路朝歌又說道。
“二少爺,跟你太像了。”賈文和說道:“那種不講理的勁,就跟一個縮小版的你一模一樣的。”
“我有他那麼不講理?”路朝歌沒好氣的問道。
“你是他師傅啊!”賈文和也笑著說道:“您是擔心二少爺殺心太重了是不是?”
“六歲就敢殺人。”路朝歌說道:“那將來還了得?我十二歲殺人,那是逼得沒辦法了,當時我殺完人……”
“你殺完人不也跟沒事人一樣嗎?”賈文和笑著說道:“這都是楊將軍跟我說的,你倆可是一起待了好久的。”
“那是他沒看見。”路朝歌說道:“你都不知道我吐成什麼爺爺奶奶樣了。”
“其實您完全不用擔心。”賈文和笑著說道:“二少爺其實也不是殺心重,他只不過是看著那校尉對您不敬,才奮起殺人的。”
“我就擔心這小祖宗將來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貨。”路朝歌一臉擔心的說道。
“您有時間擔心他,倒不如擔心擔心您自己。”賈文和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件事估計過幾天大都督和王妃就都知道了,你想想怎麼對付您嫂子吧!”
“我離家出走,我一會就走。”路朝歌一臉便秘的表情說道。
路朝歌怕謝靈韻這件事不是什麼秘密,謝靈韻敢揍路朝歌這件事也不是秘密,只要是個涼州人都知道,那路朝歌被謝靈韻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見路朝歌什麼時候敢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