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跟周俊彥的親人沒什麼區別。
“快裡面請。”老管家道:“老爺和夫人最近這段時間還唸叨你呢!”
“讓長輩掛念了。”路朝歌道。
“能不掛念嘛!”老管家道:“前兩天聽說你在溧水府那邊差點出了事,小姐都急壞了。”
這時,就見周夫人親自迎了出來,路朝歌趕忙緊走了兩步迎了上去,行禮道:“見過伯母。”
“好好好。”周夫人抓著路朝歌的手,道:“聽說前段時間在溧水府那裡遇到了危險,可有受傷?”
“勞伯母掛念。”路朝歌笑著說道:“一切都好,就是一幫不開眼的傢伙,已經料理了。”
路朝歌自然不會將‘天地院’的事告訴周夫人,現在知道‘天地院’的人只限於那麼幾個人,就連謝靈韻都不知道。
“那你這次過來是看靜姝的?”周夫人道。
“我只是順路過來。”路朝歌道:“過兩天要去白澤軍的軍營,那邊的白澤軍剛剛創立,需要人去盯著點。”
周夫人知道路朝歌可不是來看自己的,所以也不在說什麼,而是叫人去把周靜姝叫了過來。
此時的周靜姝得知路朝歌來了,正在房內打扮著自己,畢竟誰都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現在自己心愛男子的面前。
周靜姝的貼身小丫鬟桃兒,正拿著一套首飾給自己家的小姐帶上,一邊帶一邊說:“小姐,你得快一點,要不少將軍該等著急了。”
“小姐,小姐。”周夫人的貼身丫鬟來到周靜姝的小院,站在門外行禮道:“夫人叫您過去,少將軍在正堂等您呢!”
“我馬上來。”周靜姝對著銅鏡看著鏡中的自己。
“小姐,你已經夠漂亮了。”桃兒有些心急的說道:“你要是再不去,少將軍就走了。”
精心打扮的周靜姝來到了正堂,看到正襟危坐的路朝歌,此時的正堂內,只有路朝歌一個人,周夫人為了不打擾兩人,早就離開了。
路朝歌聽到了腳步聲,轉頭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周靜姝,頓時笑了起來,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當說出這首詩的時候,路朝歌自己也愣住了,他就是在看到了周靜姝之後,隨口就說了出來,根本就沒經過思考。
周靜姝同樣愣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路朝歌唸詩,即使是從汜水城到定安縣的路上,路朝歌也沒說過一首詩,而且他發現,這首詩還是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他也算是飽讀詩書了,卻從未聽到過這首詩。
“你居然會寫詩?”周靜姝款款而來,道:“以前到時沒聽你提起過。”
路朝歌撓了撓頭,道:“剛才一回頭就看到了你,這幾句詩就突然蹦了出來,只能說是你太漂亮了,讓我有感而發。”
周靜姝現在面對路朝歌的時候,已經沒有從前那般,動不動就會害羞了,可是聽到路朝歌誇讚自己,也是分外開心,道:“那你在寫一首詩怎麼樣?”
路朝歌現在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什麼時候自己也能被美色誘惑了?說話居然都不過大腦了。
“怎麼?寫不出來了嗎?”周靜姝倒不是懷疑路朝歌的詩是從別的地方抄來的,他知道路朝歌根本就不屑去做那樣的事。
“那我就再試試。”路朝歌一咬牙一跺腳,反正一手也是抄,兩首也是抄,都已經做了文抄公,還矜持個什麼勁。
周靜姝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路朝歌,路朝歌努力思索著用哪一首詩更合適,上輩子他可是背了不少詩,這個時候拿出一兩首倒也簡單。
“你聽好了。”路朝歌清了清嗓子道:“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臺月下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