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這邊坑了鄭洞國一次,接下來的幾天,他就是在無盡的宴請中度過的,那些早早就投靠在了涼州麾下的朝廷官員,路朝歌也是挨家挨戶進行宴請,就像浦興賢、秋玉書這樣的曾經的朝廷高官,不僅僅宴請了他們,甚至連他的家人也一併請了,也算是對這個家族的重視了。
連著包下了松鶴樓十多天的時間,才算是將這些朝廷官員挨個請了一遍,順便和他們商量了一下再回長安城的事,這些人對於再一次和路朝歌返回長安城並不排斥,畢竟他們也知道,將來李朝宗真的登基稱帝了,也不會把國都放在昌州城,而長安城一定是最好的選擇。
十多天的時間,該收拾的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林哲言這邊該弄出來的財貨也基本上都到手了,至於還沒交代清楚的,他也不著急了,回了長安城慢慢問就是了,這一次的收穫不僅足夠抹平這次出征的花銷,甚至還有很大的盈餘,加上國庫的儲備,這一次的涼州可以算是賺了個盆滿缽滿了。
“趕緊想想還有什麼沒帶走的。”路朝歌叫來了一眾文武官員,開口問道:“只要是能帶走的,對涼州有用的,一定要給我帶走,剩下那些沒用的,就不要管了。”
“鄭洞國。”路朝歌喊了一聲:“那個皇宮你派點人好好看著,雖然以後不一定用的上,但也不能輕易毀了。”
“是。”鄭洞國應道。
“司苑傑。”路朝歌又喊道:“昌州的政務你一定要多上心,這地方土地面積那麼大,成為第二個涼州也不是不可能,成為一個新的天下糧倉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世家大族如何除了不用我教你,你跟在我大哥身邊那麼長時間,多多少少也應該學到了。”路朝歌的語氣中略帶殺氣,說道:“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直接找鄭洞國幫你,人嘛……該抓抓該殺殺,你要是有什麼顧慮,直接交給鄭洞國來做就是了,他沒什麼顧慮。”
站在下面的鄭洞國抬頭瞪了路朝歌一眼,但是卻什麼也沒有說,畢竟路朝歌說的確實沒錯,他在昌州還真沒有什麼顧忌,他們鄭家人現在都在長安,這些世家大族想報復也只能找他,至於將來把孩子和媳婦接過來生活,那也是他在將這些世家大族收拾利索了之後的事了。
至於路朝歌為什麼給鄭洞國這麼大的權利,一方面是因為信任,另一方面是因為對鄭洞國的瞭解,這個人要說領兵打仗絕對沒什麼問題,要說野心……不能說沒有,但是絕對不會有自立為王的想法,而且他身邊的人也不會鼓動他去自立為王,畢竟那麼多人基本上都是李朝宗的心腹。
“報……”就在路朝歌將事情交代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名傳令兵衝了進來,道:“啟稟少將軍,晉王殿下回來了。”
“他自己還是帶著劉宇森?”路朝歌猛然間站了起來問道:“距離昌州城還有多遠?”
他最關心的就是劉宇森能不能跟著劉子睿回來,因為這關係到他下一步計劃,而且影響很大。
“帶著車隊,看樣子來了不少人。”傳令兵說道:“距離昌州城還有十餘里。”
“所有人跟我出去迎接未來的皇帝陛下。”路朝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于吉昌,帶人封鎖營地周圍,保證未來的皇帝陛下的安全。”
一眾文武官員跟著路朝歌出了昌州城,于吉昌帶著手下眾多戰兵,將整個昌州附近直接封鎖了起來,就連城門都暫時關閉,避免城內衝出一些不該衝出來的人。
劉子睿的速度確實是夠快,只用了十幾天的時間就從南疆將劉宇森接了回來,至於劉子睿是如何說服劉宇森和沈鵬展的路朝歌不得而知,不過只要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就好了。
年輕的劉宇森坐在豪華的馬車上,十幾歲的孩子,眉宇間還能看出劉子鈺的模樣,自小就生活在宮裡的他,早就看慣了權利的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