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序撤離陽州,我的人會接管陽州的防務,你一定要告誡他們,沿途不要作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我這人脾氣不怎麼樣,你也是知道的。”
“看來你是同意了。”劉子騰笑了笑說道:“為了表示誠意,明天開始我的人會陸續後撤,你可以讓你的斥候跟著,我絕對不會動你的斥候。”
“薊州邊界的大營我是不會撤的。”路朝歌說道:“你要是信不過我可以留一部分人在豐州大營看著我的人。”
“我可沒那麼多人看著你。”劉子騰站了起來,說道:“路朝歌,你這人不算是光明磊落,但是這次你說的話我劉子騰信了,告辭”
“不送。”路朝歌站了起來說道。
“等一下。”路朝歌突然又開口道。
“你這是要反悔?”劉子騰問道。
“我就是有個問題想問你。”路朝歌笑著說道。
“你問。”劉子騰道:“只要是我能說的,我一定告訴你,就當是這次你能答應我的謝禮吧!”
“我在涼州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路朝歌說道:“你們這些人不都喜歡什麼陰謀詭計嗎?怎麼沒見你們派人散佈謠言什麼的,挑撥我和我大哥的關係?”
“路朝歌,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劉子騰瞬間黑了臉,說道:“你以為我們少做了嗎?你回涼州問問你大哥,他一年要殺多少在涼州散播謠言的人,一年要殺多少在他面前挑撥離間的人,你好好問問他,看看他能不能數的過來,要是挑撥離間有用,你以為你活的到現在?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路朝歌瞪著眼睛看著劉子騰,劉子騰黑著臉看著路朝歌,然後兩個人同時撿起地上的大氅,不同的是路朝歌仔細的拍打這大氅上粘上的雪,而劉子騰撿起來之後轉身就離開了,至於路朝歌為什麼這麼做,這間大氅可是周靜姝親手給他做的,雖然連番戰鬥弄的有點髒,甚至還有一些破損的地方,不過路朝歌還是格外的愛惜。
“我看你倆談的不錯啊!”謝玉堂走了過來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多年未見的朋友呢!”
“談的確實不錯。”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做朋友就算了,和他做朋友我怕我短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