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唄!”蕭泰寧笑著說道。
“不願意和你這樣的人嘮嗑。”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嘮嘮嗑就容易把嗑嘮死了。”
要說路朝歌在涼州的地位,那絕對夠高的,涼州第二人可不是開玩笑的,可是一回到家就完蛋了,他在家裡地位是極度低下,李朝宗好歹還能排在第三呢!
“你請曾家去涼州不僅僅是為了教孩子讀書那麼簡單吧?”蕭泰寧問道。
“凡事都不可能那麼簡單的,我們涼州現在需要一個大儒坐鎮。”路朝歌說道:“我現在能放心邀請的也就一個曾家,至於南疆的其他大儒,你也知道我和他們關係不怎麼樣,就算是把他們請去了,最後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所以就只剩下曾家了。”
“這次得了雍州,我聽說雍州也有不少大儒存在的。”蕭泰寧說道:“為何不從雍州找幾位大儒坐鎮呢?”
“耽誤時間唄!”路朝歌說道:“曾家我讓錦衣衛調查了兩三年了,家裡的情況基本上都查的差不多了,雍州的那些大儒若是想要調查,又得耽誤幾年時間,我倒是等的起,可是涼州和涼州的那些學子等不起啊!”
“涼州的學子?”蕭泰寧不解的問道:“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涼州的學子多是貧家子弟,學的東西也是駁雜不一,讓他們當個縣令還綽綽有餘,但是再向上的知府、道府就差點意思了。”路朝歌嘆了口氣,道:“得給他們找個合適的先生,讓他們學更多的東西才行,這也是為了涼州的未來。”
“還需要買別的東西嗎?”蕭泰寧看著滿滿一牛車的禮物問道。
蕭泰寧是一個識趣的人,有些東西不該他問的他絕對不會問,所以他很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差不多了。”路朝歌看了看一大車的禮物,說道:“找個地方吃口飯吧!”
路朝歌當天並沒有留宿城中,而是帶著人在城外紮營,至於帳篷一類的東西,向駐軍借一些就是了,他在榮州城這點面子還是有的,至於道府和知府請路朝歌吃飯,直接就被路朝歌拒絕了,畢竟他已經不是南疆的大都督了,和這些官員接觸太大,對這些官員可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