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實紅杉軍最強的其實就是水軍。”丁慶生繼續說道:“只不過是這些年大家只顧著發展地面力量,忽略了我們自己的水軍罷了,只要讓水軍登陸,必然可以一擊擊敗新折柳。”
“好,非常好。”瀟文昭笑著說道:“你有如此才能,怎麼沒見你表現過?”
“有些時候低調一點好。”丁慶生說道:“將軍,我該說的都說了,我就先出去了。”
“好,你先出去吧!”瀟文昭點了點頭說道,他也並沒有過多的去糾結丁慶生為什麼要保持低調這件事,不過從今天開始,他想保持低調也不可能了。
在丁慶生離開之後,瀟文昭立即寫了一封信,然後交給了自己的親兵,讓他連夜送到邱鴻文的手裡,至於邱鴻文能不能來,他根本就不擔心,作為最早跟隨林成祖起兵的人之一,而且還是獲封國公的人,他最喜歡的就是打仗。
瀟文昭再送出這封信之後,他就將自己研究出來的那些東西直接就給撕碎了,他看著散落一地的紙片,突然就笑了起來,他只顧著正面戰場擊敗敵人了,卻是忘記了應該合理的利用手裡的一切資源。
這個時候,他又想起了下午的時候和新折柳說的話,說的是那麼自信那麼自負,但是自己居然忽略了那麼多。
而此時的新折柳這邊,已經和這些將軍們商量出了對策,他麾下的這些將軍雖然不能算是個頂個的名將,但是和紅杉軍的那些將軍比起來,絕對要高出一籌來。
“明天一戰,瀟文昭絕對不會出來迎戰的。”新折柳看著眾人說道:“他們的糧草充足,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糧草從水路運過來,可是我們的糧草卻不多了。”
“十二天,我們只有十二天的時間。”新折柳繼續說道:“十二天之內我們若是不能打敗紅杉軍,那麼諸位就想想以後要做什麼吧!”
“陛下,攻營倒是沒有問題,我們的工程器械還有不少。”陳康時說道:“只不過我們的箭矢已經不多了,最多也就能堅持兩天的時間。”
“陳將軍,我給你個任務,你敢不敢接?”新折柳看向了陳康時問道。
“陛下儘管吩咐。”陳康時倒是沒有推脫。
“你帶著咱們所剩的騎兵,向瀾滄江方向運動。”新折柳說道:“既然紅杉軍的糧草輜重是從水路過來的,那就想辦法劫了他們補充我們自己,現在我們已經不能寄希望於江南了,我們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是,末將這就帶人出發。”陳康時躬身行禮道:“若是搶到了糧草,我一定第一時間送回來。”
說完,陳康時走出了中軍帳,他的任務關乎著整個軍隊的生死大局,他一點時間都不敢耽誤,早回來一刻鐘,對於新折柳來說都是寶貴的。
在陳康時離開後,新折柳長舒了一口氣,道:“我知道,咱們現在要面對很多困難,甚至可能我們都會死在這裡,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們能齊心協力,就一定可以打敗對面的瀟文昭,他也沒有那麼可怕,當年在涼州的時候,路朝歌一個人就把他給解決了,我們現在有十幾萬大軍,難道還解決不了他嗎?”
新折柳的話頓時讓整個中軍帳內的將軍們都笑了出來,該說不說的,新折柳這鼓舞人心的本事還是有的。
“諸位,明天寅時造飯卯時點兵。”新折柳壓了壓手,中軍帳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向紅杉軍發動進攻。”
“是。”中軍帳內的一眾將軍齊聲道。
而此時已經抵達利州道邊界的涼州軍中,路朝歌也收到了從贛州道傳回來的訊息。
“新折柳這是要鬧哪一齣啊?”路朝歌看著飛鴿傳書回來的字條,道:“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他投降瀟文昭絕對是最好的選擇,而且真的可以掉頭大南疆,他不應該看不明白啊!他怎麼就拒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