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
老婦人也笑道:“太極講究圓滑,觸而不碰,碰而不接,講究避其鋒芒。四兩拔千斤,你倒好,學了太極,做人卻是正好相反,太剛強了,這麼多年,真是辛苦吧!”
老人看著蕭秋風,有些安慰的說道:“為了孩子。我辛苦一些又有什麼關係,看到小風。我霍家楣門有光,就算是下輩子再辛苦一輩子,我霍非寧也認了。”
為了女兒,事業正是輝煌地時候,激流湧退,可以說所有的人都嘆之可惜,就算是1號首長,也對他這種果斷堅定心懷敬佩。/*/
“爸,媽,吃早餐了。等下還有客人來呢?”霍沁荷也走了出來。看著眼前地三個親人,臉上浮現著溫情的笑意。只有兒子在身邊,她都不會覺得孤單了。
早餐還沒有放下。家裡就來客人了,看到他們,蕭秋風就不覺得奇怪了,人家說早晨不上門,但是對他們來說,什麼規矩都不是規矩,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喜歡踐踏規矩的人。
“老大,你來了也提前告知一聲,真是的,要不是丁老說出來,我們還不知道呢,等下你要一定要先罰酒三杯。”趙若明從車裡下來地時候,手裡抱著一箱極品的紅酒,自從蕭秋風說過了,要他們請客之後,他就已經在準備了。
司馬洛手裡也提著一個酒的禮盒,笑道:“若明,你是來做客的,還是來當搬運工的,你看,我這才叫極品,不,應該叫極品之王。”
蕭秋風一看,笑道:“果然不錯,沒有想到你司馬還有些本事,這種王者也可以給你弄到手。”
趙若明那一箱,都是八二年的極品,但是價錢,卻比不過司馬的這兩瓶,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裡弄來的。*
趙若明卻湊了過來,拿著兩禮盒看了半天,突然地哈哈大笑起來,叫道:“司馬,你丫的好大地狗膽,連司馬太爺的鎮家之寶都偷出來了,不怕回去被打斷狗腿?”
被拆穿了,司馬洛剛才嘲笑的臉,變得有些尷尬,訕訕的說道:“放著也是放著,喝了也少了一種掛念,等會秋風多喝幾杯,我想太爺應該要給你些面子,不會找我的麻煩的吧!”
這兩瓶酒可是老爺子的命根子,每次有客人來,這酒只是一種擺施,吹吹牛的資本,但是從來都捨不得開的,在司馬洛的記憶中,這兩杯酒,在司馬家都存放幾十年了。
蕭秋風大笑起來,說道:“放心,這麼好地酒,我豈能不多喝幾杯。”
兩個損友地到來,倒是給霍家增添了幾分熱鬧的氣氛,他們在蕭秋風地家並不客氣,東南一樣,霍家也一樣,那才是朋友。
“喲,沒看到還沒有感覺,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早餐都沒有吃,各位,我們湊合一下,你們不介意吧!”司馬洛臉皮永遠都是最厚的一個,不管別人如何看,他已經在餐桌上坐了下來,手拿著糕點,塞到了口中。/*
霍沁荷真是服了兒子地這個朋友,根本就把這裡當自己家了,立刻笑道:“沒事,你們喜歡就好,若明,你也坐下吃些吧,中飯還早著呢?”
倒是霍非寧瞪了司馬洛一眼,說道:“你這小子真是有滄海這老傢伙的厚臉皮,想來未來的前途,絕對比你那小白臉的老爹強多了。”
眾人笑絕,也不知道,這是表揚呢,還是批評,但是司馬洛那得意的笑,估計是當成稱讚了。
丁美婷也說道:“司馬,可惜今天虹虹不在,不然她又得刮你臉皮了。”
柳嫣虹最喜歡作弄司馬洛,而且一點面子也不給,像他這般的不客氣,當然會成為她攻擊的物件。
但是厚臉皮就是厚臉皮,司馬洛說道:“那是,那是,小虹對我可是很熱情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追求我呢?”
這一不要臉的話一出,丁美婷嘴裡粥,差點都噴了出來,叫道:“拜託你,不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