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回來了,趕緊吧。”
白路恩了一聲問道:“揚鈴那個《女生宿舍》有你不?”
“必須得有,我是帥哥老師,你來不?演個笨體育老師。”
白路伸出大拇指:“明年五一提醒我,給你發個勞動獎章。”
既然人員到齊,那就兇猛開拍,白路又恢復成剛開機時的拼命狀態,捨命陪老虎折騰。
可他註定是忙碌的,下午高遠打電話:“許再興要見你。”
“這傢伙幹嘛啊,幹嘛一定要見我?”白路頗為不解。
高遠說:“晚上七點,我在你們片場的物流中心門口等你。”說完掛電話。
白路鬧個大迷糊,什麼時候我也變成要人了?居然這麼多人求見。
在這個電話之後,下午四點多,也就是老美那面的凌晨時間,孫佼佼打來電話,工作人員在遠處提醒白路美國來電話了。
拍動物戲經常卡機,又一次卡機後,白路接過電話,孫佼佼第一句話就是:“我想回家。”
白路問:“不回來行不?”
“我不想讓老爸一個人在裡面過年。”
白路說:“不會的,你別回來,我聽說你的護照登著記,只要一入關,馬上控制起來。”
“我知道,所以給你打電話。”孫佼佼問:“我爹什麼時候放出來?”
白路說:“我儘量問問,如果可以,代你去看他,拍照片給你看。”
“好,謝謝你。”孫佼佼剛說完話,片刻後換成珍妮弗的外國口音:“你可得勸住她,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我都熬老了。”
白路笑道:“謝謝你。”
“謝什麼,我妹子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什麼,你想我不?”
白路撓撓頭:“你們老外不知道什麼是含蓄麼?”
“不含蓄,快說想我不?”聽這語氣,很有陷入初戀的小女孩的感覺。
白路說:“說實話,特無聊的時候會想一下,不過我特忙,每天跟陀螺一樣瞎轉,你知道陀螺不?不知道沒事,反正就是忙,腦子一刻不停,停下來就是睡覺的時候。”
珍妮弗很高興:“我知道,我忙起來的時候也記不起別的事情,只有全心全意才能做好工作,另外,過年就不去陪你了,我要陪佼佼……不如你來美國過年?去唐人街。”
“去不了,我爹在家。”
“你爹?從沙漠出來了?呀,可惜不能去北城,不然去看看你爹也好。”
“拉倒吧。咱不說這個,你沒接新戲?”
“正在談……”
倆人隨便嘮會,掛掉電話,白路繼續工作。
臨近七點時,工作人員提醒白路到時間了,白路拿著手機跑去門口。
大門外停著輛黑色商旅車,車門開啟,下來兩個人。
第一個是高遠,第二個人有四十多歲,文質彬彬。板著臉。
高遠介紹說:“許再興。白路。”然後走向遠處。
還有這麼做介紹人的?白路搖搖頭,衝許再興伸手:“你好。”
許再興握手道:“你也好,上車說吧。”開啟車門,很寬敞舒適的空間。沒有人。
倆人在後面座位坐好。許再興說:“不好意思白先生。打擾你了。”
白路說:“直接說事兒吧,是要問案還是協助調查?”
“都不是。”許再興說:“是我私人想找你幫忙。”
見白路不明白,跟著解釋道:“我這身份有些特殊。咱倆素不相識,突然冒昧求你,你一定會有別的想法,所以才找高遠、又找路總幫忙傳話,不過,估計你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白路說:“還在想呢,我又沒犯法,幹嘛老找我?你們有兩個人調查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