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有點不爽:“提建議?”
“也是為了想搞好這次活動。”麗芙說:“你打電話有事?”
“有件事,月底香港的米其林那個會,我們不參加,等我在美國搞中餐盛宴的時候,你讓漢斯請幾個評委過來,咱也顯擺一把。”
麗芙笑道:“這不可能。他們的工作是評點餐廳,不是評點活動,而且所有美食觀察員都要匿名調查,如果去你那裡露面,不是明著說出身份?”
白路想了想:“那就不理他們。能不能把你們總統請來?咱要擴大影響力。”
麗芙說:“你覺得可能麼?”
白路說好象不可能。
“不是好象,是絕對不可能。”麗芙說:“不過請個市長州長倒是沒太大問題。”
“那就不請了。”白路說:“我後天表演節目,大後天去美國。”
麗芙說:“你好象比我還忙。”看看時間說:“你那面是半夜吧?休息,改天聊。”
白路恩了一聲,說再見,掛電話。
隔天上午,白路趕去演出現場,看四個妹子忙碌,中午在附近飯店請客,有張小魚四個人,還有公司倆日本員工。下午兩點去劇院,進行最後一場彩排。
白路第一次跟樂團合作,昨天稍稍試練幾遍,感覺還不錯。今天再上場,絕對是精彩表演,全場無錯。
在彩排後,導演讓翻譯告訴白路,最好再和樂隊多熟悉兩首歌,萬一有突發情況可以應急。
這句話的意思是承認白路的演奏水平相當好。白路當然沒意見,等張小魚四個妹子歇息的時候,他過去跟樂團說話。一邊是顧鵬做翻譯,一邊是用音樂說話,直接開吹,雙方稍一磨核,配上幾遍,就又有一支演奏曲目……
晚上,張小魚公司擺席,宴請所有工作人員,預祝演出成功,白路和顧鵬一起湊熱鬧。
白大先生確實有名氣,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他,吃飯時一勁兒來敬酒,態度十分恭敬,讓白路不好意思不喝。
好在明天有演出,大家心裡有數,都是點到即止。
這次來日本,白路過的比較平安,每天按部就班的做事情,從不亂走亂看。
隔天是正式演出,下午兩點鐘,所有工作人員齊聚演出現場,再次熟悉下各人的本職工作,然後去休息室休息,靜待開場時候的來臨。
音樂會不像演唱會,不會有觀眾太早到場,白路拎著小號坐在下面觀眾席中,跟顧鵬說:“我也有個劇院,比這個好。”
顧鵬平靜說道:“你有太多東西。”
白路說:“你這麼淡然,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吹牛皮了。”
顧鵬就笑,笑了會兒問道:“你是超級有錢人?我看網上的報道了。”
白路說:“湊合有錢,其實報道的很不客觀,不過我一向低調,就不追究他們責任了。”
剛說完話,忽然覺得身體晃了幾下,好象大地在晃?嗖地站起來說:“地震了。”
顧鵬感覺了一會兒說:“沒了。”
白路說:“你還真牛,這是地震於前,面不改色啊。”
“經常事兒。”顧鵬沉默會兒說道:“我要是畢業了,回國以後,能去你公司上班麼?”
“為什麼不能?”
顧鵬就說聲謝謝。
白路琢磨琢磨問道:“你想回家了?”
顧鵬恩了一聲,跟著說道:“先讀書,等拿到文憑再說。”
這只是一段很沒有營養的對話,無非是打發下時間。不過也只能打發這一小會兒,下一刻,白雨和周衣丹來了。
一見面,周衣丹就說:“我老羨慕小魚她們了,還有馮寶貝她們,一個個都那麼厲害,我倆什麼時候也能有這樣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