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息的招式,內息的轉動與外洩而且不能得到及時補充,使經絡的部分被體液的壓強壓得閉塞住了,身體的行動能力會受到很大的影響,而木方青的內息,一動身體,身體的細胞就會自動把那些有害的物質轉化為內息或排出,補充雖慢,在體力用完全前是不會枯竭的,而且他這種外洩方式已經超出經絡的渠道,每種細胞都能支援這種內息的運動,所以產生的聲勢非常強大,很適合這種招式,而且有利於身心健康。
滿山的追捕隨著天色黑暗而停止,吃喝玩樂的聲音在臨絕寺裡響起,打架鬥毆的消遣也在喧鬧聲中傳出。卓老闆終於把全身的內息貫通了,雖只有平時的七八成狀態,但對於她施展本領也不會有什麼阻礙。她長長地吐盡肺裡的濁氣,深深地吸取周圍舒爽的活味,閃動碩大的眼珠,透過無數柏樹枝葉的阻擋去尋找不安全的因素。
卓老闆為了減低自己下樹的聲音,本來最多也只需要十幾秒鐘的行動,硬是像蝸牛般用去了五六分鐘。她那小心翼翼的動作,簡直能讓普通的人為之著急上火,甚至發瘋。下到樹下,卓老闆放心地長吁一口氣,用一兩分的意識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輕輕地抖動頭髮、衣服,把無數的碎枝、樹皮抖到地上——如果有足夠多的光線,誰都可以看見卓老闆身上的衣服多了很多顏色和圖案。跟著走廊在樹林裡往先前未去過的方向走去,可她邊走邊聳肩搖頭——那些碎枝、樹皮順著頸子,落到面板上,直搔人發癢,再加上下樹緊張浸出的微漢更是難受——卓老闆直尋廚房而去,反正沒人守夜巡邏,只要不吵醒這群自以為是的土匪就行。
潛入後院,雞、鴨警覺的輕鳴發出來,它們糞便的氣味更是強烈,幾間有門的房屋都點著燈。悄悄地在動物們的視野裡自由地來到門前,不用撬不用戳,把眼睛往裂了很多縫的門上一挨,裡面的情景一清二楚。跳躍過僕人樣式的吃喝睡覺的房間,終於找到了廚房。一瞧沒人,再瞧也沒人,卓老闆實在有些忍不住癢了,大大方方地推開門就往裡走,直往水缸走去,也不去管汙了水,伸手在缸裡兩三下洗掉手上的汙漬,從懷中取出一樣有不少碎枝、樹皮的毛巾,往水裡攪,蕩去多餘的東西,仰頭鋪在臉上,任憑水流沿著脖頸流入衣衫,視若無人地擦洗起來——當然沒有脫衣服!
五六分鐘過去了,卓老闆只找了些剩菜剩飯囫圇吃個飽,這才往外走——這群土匪也太大意了吧!不過只有那一條路上下山,也夠他們增加膽子的!卓老闆可不忙,先找個地方方便了一番,這才緩緩地進行此行的目的。
卓老闆左找右找,花了一兩個小時,才發現關人的屋子——這間屋子門外坐著幾個正在打呼嚕說夢話的醉漢,門窗上鑲嵌著火把架子,上面放著燃燒的火把,四下裡看得挺清楚:門窗都加了木板和一把大鎖!
“小娘子!別跑!別逗你家大爺啦!”有個醉漢說起了夢話,卓老闆差點扭身就跑,還好卓老闆剛扭過身子就自我嘲諷地笑一笑,搖了搖頭,扭回頭來,伸出兩隻眼仔細瞧——她藏得很好!
思慮了三五分鐘,卓老闆點頭下了決定,把腰間的殺豬刀握在手中,為自己打氣地狠出一股猛氣,邁開步子就往前走去:“嘿!嘿!你們他爺爺的怎麼不認真點!”走到幾個醉漢身邊挨著踢上幾腳:“五大金剛!不要再偷懶了,臨絕佛那裡可不好交代!”
數一數剛好五個人,正符合“五大金剛”的稱呼,可他們眼皮都不抬一抬,扭動幾下繼續睡,只有一個漢子似乎醒了,扭身突地出手抱住卓老闆的腳,一臉媚笑著在卓老闆腳上蹭著,就是剛才說夢話的傢伙,“小娘子!你家大爺就喜歡你這鬼精靈,從你家大爺手中過了多少女人,你家大爺都看不上眼!對!我們是專幹壞事的土匪,可我們臨絕山上的大爺們都不喜歡來強的!那多沒意思,叫得跟殺豬似的!我們哪裡有一幫土匪婆子,那才叫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