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清遺失而譁然,睡眠很浮淺。
早晨起來,迪子覺得腦袋沉疊疊的。
她心想也許是睡眠不足,但心中還是擔心著肝炎的
事。身體怠倦,接著說不定還會發高燒。
迪子起床,穿著晨服開啟窗戶,然後坐在鏡臺前。她將
臉湊近鏡臺窺察著自己的眼睛,用雙手撥開眼險,仔細地
觀察眼自。患肝炎的人大多眼白會發黃。
鏡子裡映出模糊而疲倦的臉龐,面板乾燥,毛孔一個
個清晰可見。也許心情關係,眼白似乎真地好像有些微微
的發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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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捂著額頭,好像還沒有發高燒。
離昨天傍晚接觸血清還只過了十二個小時多一點,到
症狀出現,也許沒有這麼快。
“姐姐,你已經起來了?〃
突然亮子睡眼惺忪地問道。
“你起來一下。”
“幹什麼?〃
妹妹不快地揉著眼睛。
“呃,看看我的眼睛,黃不黃?〃
“眼睛。。。。。。。〃
“到光亮處來,替我看看眼睛。”
迪子站在窗邊側著身子,亮子仰著臉察看著她的眼
睛。
“什麼都沒有啊。”
“真的?說實話?〃
“你的臉色和平時一樣啊。”
“可是,我感到疲倦,有些發冷。”
“討厭啊,還只有六點鐘啊!〃
亮子昨一下舌頭,又鑽進了被窩裡。
那天,迪子沒有上班。
即使眼睛會發黃,也不一定發高燒。但她明顯感到身
體疲軟,腦袋沉甸甸的。
“好像感冒了。”
迪子八點鐘時給輸血中心的值班員打電話。
說實話,這事還不值得請假。這麼一想,迪予覺得自己
能夠出去,但她約束著自己,今天絕對不能去上班,否則從
昨天起想好的事就白費了。
黎明,停了一會兒的雨又開始下起來。
這天,迪子在二樓的房間裡看了一整天的書和電視。
父親和母親以及輸血中心的人都在上班,只有自己一個人
在休息,她感到很不安,同時又為只有自己在家歇著感到
欣慰。但是,隨著午飯時間的臨近,她還是會不斷地想起輸
血中心的事。
迪子請假的事應該轉告給了阿久津和宮子她們,還有
所長。配血試驗誰做?是宮子,還是阿久津?不管是誰,如
果配血試驗很多,阿久津也許不能在五點一下班就回去
了。即使宮子代替,從責任上來說,阿久律也不得不留到全
部結束以後。阿久律雖然暫時將迪子忘記了,但不得不因
此而重新估價迪於的價值。最近他有些低估工作勤懇又可
信賴的迪子了。
隨著夕暮的降臨,迪子暗暗思付得,覺得今天請假是
值得的。
一到晚上,清晨頭沉的感覺已經消失,但身上還感到
懶散,不知道是心情關係,還是真是患肝炎的徵兆。
哪管這麼多! 聽天由命吧。
一天休息下來,迪於的心情變得舒暢。
翌日,天氣晴朗。自雲在東山前飄浮,令人想起出梅的
天氣。
這天,迪子依然一醒來便照鏡子。興許因為休息了一
天,她面板松展,但眼白出現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