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算話!”
也不肯吃虧,知道這小子嘴裡的藉藉多半是回不來了,立馬掏出紙筆讓他寫下保證。
許君澤沒想到李叔還有這一手,哭笑不得的真給他寫了個保證。
這才把軍火順利運出了兵工廠。
等關長興坐著車真把他帶到離海岸不到五里地的地下指揮部,直面海面上的戰場的時候,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一絲緊張。
格桑帝國不可能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久久僵持在海平面上打海戰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關叔,敵方的軍機可有來過?”
關長興剛結束通話前線打來的電話,說道:“有啊,來的路上你也看到那些燒的光禿禿的林地和那些斷壁殘垣了,那就是敵機轟炸造成的。”
他嘆口氣:“比起格桑狗的裝備來說,我這裡還是缺啊,戰機一架都沒有,看著他們在咱頭上盤旋,我是既羨慕又恨的牙癢癢的!”
許君澤想起臨海城,問他:“你沒去臨海城藉藉?我聽我爹說林海那傢伙搞了兩架戰鬥機。”
“林海?哼!”提起這人關長興就不高興,“那傢伙摳的很,我聽說他那兩架飛機他寶貝的跟眼珠子似的,先前給他打電話向他借點彈藥,他跟我掰扯了半天,只給送了十箱彈藥過來,我差點沒被他氣死!”
許君澤蹙眉,也沒想到林海竟不顧渭清城的死活:“他也太過分了些,一旦格桑突破防線他就是第一線,幫你就是幫他自己,這點道理他不懂嗎?”
“那龜兒子跟個縮頭烏龜似的,大肆斂財,搞的名聲都臭了,靠他?我看懸!”
“關叔彆氣,回頭我收拾他。”
“哎,不氣,”關長興正色起來,“少帥!”
“關叔,你還是叫我小子就好。”
“不,你率五萬部隊支援與我,你是少帥,是最高長官,這指揮權該交到你手上。”
“關叔別開玩笑,我哪會指揮作戰啊,我又是初來咋到,兩眼一抹黑,你這時候把指揮權交給我,這不是折煞我麼?”
兩人一來二去的讓了一個回合,最後還是許君澤說道:“既然我是最高長官,那就聽我的,指揮權還是歸你,我協助你!”
:()快穿之乾了這碗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