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道:“我要你說得明白點。”
虛幻道站道:“你要聽?”
宇文伯空道:“你多此一問!”
虛幻道姑道:“那麼聽著……”
話鋒微頓,介面道:“凡習成‘九陰’武學之人,其眉心必隱透淡淡陰森綠光,閣下有此特徵,而且至為清楚,因而知之。”
字文伯空冷笑說道:“是麼?”
虛幻道姑道:“何必問我?是不是你比我明白。”
字文伯空默然不語,半晌方道:“你說‘九陰’武學,並非不可剋制的武學?”
虛幻道姑道:“不錯,是我說的。別說‘九陰’武學,任何武學都不是不可剋制的,這跟天下沒有不敗的人是一樣的道理。”
字文伯空道:“想必你身懷剋制‘九陰’武學的武學?”
虛幻道姑淡笑說道:“那是當然,不然我不會說這種話。”
宇文伯空臉色一變,冷笑說道:“你該知道,空口難取信於人。”
虛幻道姑道:“信不信由你,我沒勉強依相信。”
宇文伯空詭笑說道:“只可惜,我沒聽說天下尚有能剋制‘九陰’武學之人。”
虛幻道姑淡笑說道:“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
宇文伯空截口道:“什麼?”
虛幻道姑道:“那是你坐井觀天,太孤陋寡聞了。”
字文伯空臉色一變,目中殺機閃動。“你敢罵我!”
虛幻道姑道:“我說的是實情,是你自己找罵。”
宇文伯空臉色再變,目中殺機更盛。“也許我是找罵,而你卻是找死!”
右掌再度抬起。
虛幻道姑心中一緊,道:“只要你自認殺得了我。”
宇文伯空道:“對自己,我由來有信心。”
虛幻道姑笑道:“巧得很,對自己,我偏偏也極具信心。”
字文伯空道:“那麼試試再說。”
虛幻道姑道:“別忘了,我既已知己,又知彼,沒人甘冒殺身之險,而願自投虎口的,我要沒有把握,就不來了。”
“說得是。”宇文伯空獰笑說道:“無如,要不試試,怎知到底誰有把握?”
右掌仍往上抬,又至腰際。
虛幻道姑視若無睹,淡淡說道:“你既習‘九陰武學’,就該知手著‘九陰真經’者是誰,你既知手著‘九陰真經’者是誰,也該知他昔年唯一克星是誰……”
宇文伯空神值微震,道:“我知道,但‘空空上人’作古已然百年;而且,我沒聽說過他有傳人。”
虛幻道姑笑道:“我說你太孤陋寡聞,你還不肯承認!”
宇文伯空臉色一變,右掌微頓,道:“那麼,你是——”
虛幻道姑道:“我沒那麼厚福緣,沒那麼大造化。”
宇文伯空笑了,笑得好不怕人,右掌再舉,道:“你該為自己惋惜。”
虛幻道姑目光凝注他那右掌上,道:“那倒不必。你既知道前者,便該知道‘空空上人’所著‘歸元真經’,也是赫連天古那‘九陰真經’的唯一克星。”
字文伯空道:“知道,如何?”
“不如何。”虛幻道姑淡笑道:“你知道就好了。”
字文伯空右掌停在胸前,冷笑說道:“莫非你得了‘歸元真經’?”
虛幻道姑道:“這回你算是說對了。”
字文伯空一言不發,突然縱聲狂笑起來。
虛幻道姑道:“你又笑什麼?”
宇文伯空道:“我笑你欺人,欺人的本領也太幼稚。”
虛幻道姑道:“怎麼?”
宇文伯空道:“天下武林,誰不知道‘歸元真經’現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