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來。
說這玩意兒是轎子,是因為凌子風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奇葩的東西。
奇葩事情是,奇葩的東西上還坐著個更加奇葩的東西。
那是一個模樣滑稽,戴著頂古怪頭盔的男人,頭盔長的像只花裡胡哨的夜壺,模樣又滑稽又可笑。
“夜壺”下面的男人,很黑很矮很胖。
凌子風忽的明白了這人為什麼要用那麼個奇葩的轎子來承載自己,因為他若是站在地面上,就會像個南瓜一樣讓人不得不低頭才能和他“正常”交流。
奇葩男手裡握著鞭子,他怪聲怪氣的對這邊問道:
“你們誰是統領?我是統治世界之王。。。萬神之神。。。。”
凌子風聽到這裡不禁笑了起來,他想著,“不是吧?眼前這朵奇葩不會就是薛西斯吧?電影裡不長這個樣啊!”
只聽那奇葩男繼續說道:“我是眾神之王。。。”
“萬王之王。。。的使者。。。”
“以我無上的權威,我命令你們去叫統帥來見我!”
凌子風聽他說完,心中不禁暗罵“臥槽就是個使者,裝腔作勢說話還不一次說完,你丫便秘啊!拉屎還帶打嗝的,果然是奇葩中的戰鬥機。”
心中的腹誹搞笑,凌子風確實也饒有興致的看著這朵奇葩,對方似乎也看到了凌子風注視著自己。
他語氣傲慢的對凌子風說道:“聽著,別以為就憑你們這幾個人能嚇退我們,這裡滿山偏野都是我們的大軍。別指望這堵微不足道的牆就能擋住我們,它在我們大軍眼中根本就像一堆朽木。”
“不堪一擊。”
波斯來的奇葩使者在溫泉關前大放厥詞,聽著他****叨叨囉嗦半天,斯巴達人沒有人理他,眾人繼續專心的砌牆。
場中頓時一片尷尬到極點的安靜,當然這份尷尬正是對奇葩使者最好的打臉,誰鳥你啊!
奇葩使者看著沒人理他,正要發作。
這時,不知道哪裡走出一名斯巴達人,本來他在很辛苦的搬著石頭,聽著這奇葩使者的囉嗦,他有些厭煩走到這人身前。
只見他默默抽出系在腰邊的佩劍,縱身一跳飛上了奇葩的轎子,奇葩使者反應也算不慢,揚起手中的鞭子就要向斯巴達人抽去。
可惜,他對上的是斯巴達人,電光火石的交鋒“咔嚓”一聲輕響,奇葩使者握鞭子的手被斯巴達勇士輕鬆的斬落。
他捧著斷臂,摔倒在轎子中哀嚎著:“我的手臂!我的手臂!!!你居然敢。。。。。。”
斯巴達人打斷他的話說到:“從現在開始不是你的了~我要用你門這些垃圾的血肉做砌牆的泥漿。”
斯巴達人說到做到,他果真用那隻還拿著鞭子的斷手,塞到了石牆的縫隙間。
看到他這麼做,其他忙碌的斯巴達人也隨意撿起先前被他們殺戮的波斯人屍體塞進石牆縫隙中。
終於,一道由石頭混著血肉的石牆砌築完成。
凌子風心中驚駭莫名,看著眼前這血腥的畫面,胸中又是一陣煩悶欲嘔。
想著自己家鄉的國歌,裡面歌詞“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這明顯只是一個比喻。
然而,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真的能看到一堵血肉築起的城牆。
當然,這可不是“我們”的血肉,而是敵人的血肉。
看多了這些血腥的畫面,凌子風覺得自己已經有些麻木,他轉眼偷瞄莫桑娣卻是一臉的平靜。
真不知道這個美麗的小姑娘是有著怎樣的人生經歷,竟對這些血腥的畫面似乎天生就免疫一般。
斯巴達人看著還在轎子中哀嚎連連的奇葩使者,還有那些嚇得躲在轎子後瑟瑟發抖的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