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人。
他竟然敢這麼高分貝的露面,難道就不怕被逮捕嗎?
由於一時有些不敢相信,加上在場的警察們大半不認識卓立人,因此等上官雲飛反應過來想抓捕的時候,卓立人已經混進信徒之中,脫離了警方的控制。
看著操場內那些因為卓立人的到來而顯得越發狂熱的信徒們,上官雲飛不禁大皺其眉。
現在要抓捕看來是不太可能了,要是衝進這五千狂熱信徒中去抓捕他們心目中的神,恐怕會立刻引起一場暴動。
無奈的看了看楚白,上官雲飛也只有嘆了口氣,靜觀其變了。
卓立人已經登上一座簡陋的木臺,那是他的信徒們臨時搭建起來讓主持人發言的地方。
由於距離太遠,加上幾千名信徒的歡呼聲實在太吵,即使以上官雲飛和楚白的聽力,也幾乎聽不見卓立人到底在說什麼,真不知道在這麼吵的情況下,那些信徒究竟聽到了什麼值得歡呼的。
“咦,那不是大光明教的教主嗎?”這時去安排扣留那名記者的青年也回來了,看到站在木臺上的卓立人很是驚訝的問:“他怎麼有膽子出來?不知道政府正在通緝他嗎?局長,我們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抓捕他?”
“抓,抓你個頭啦!”上官雲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麼多人,你去抓抓看啊,他們一人一口口水就足夠把你淹死了!”
那青年不好意思的撓頭笑了笑,看上官雲飛還有繼續罵下去的意思,急忙鑽進人群中一溜煙的跑掉了。
卓立人還在臺上侃侃而談,或許是有些疲憊了,信徒們的歡呼聲終於弱了下來,楚白和上官雲飛這才能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卓立人的發言全無新意可言,無非就是一些目前大光明教遭遇到暫時性的困難,要信徒們堅守信念不要放棄,為日後的反攻做準備,然後又描述了一番美好前景,為在場的信徒們打氣。
楚白與上官雲飛對視一眼,無可奈何的打了個呵欠。
說實在的,這個卓立人相貌非常普通,也沒有很好的口才,看他在臺上乾巴巴的像嗆演講稿般的發言,楚白等人不禁開始懷疑,那麼多信徒他究竟是怎麼騙到手的,難道中國愚蠢的人就這麼多?
“楚兄弟,你看這個卓立人練過那魔武士心法嗎?”在震耳欲聾的吵鬧聲中上官雲飛大聲問道。
楚白點了點頭,放出一道神識在卓立人身上轉了一圈,然後搖搖頭道:“他身上沒有任何力量波動,完全就是個普通人。”
“這就奇怪了!”上官雲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既然他在傳教時把魔武士心法吹捧得那麼神奇,為什麼自己不練?”
“這還用問嗎?”楚白冷笑了下,“肯定是背後有人操縱著這一切,卓立人只不過是被拋到前臺的一顆無關緊要的棋子罷了,不過看樣子他應該清楚魔武士心法的危害性,否則就算是棋子也會動心去練這心法的。”
“嗯,我看也是。”上官雲飛同意的點了點頭,“大光明教能夠在一年多的時間內發展成擁有十萬信徒的規模,雖然是迎合了老百姓希望身體健康,甚至長生不老的心理,但如果背後沒有人支特,他們也不可能發展得這麼快的。”
兩人正在琢磨誰會是這背後操縱之人時,操場中又是一陣騷動,隱約可以聽到無數人叫罵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在周圍警戒的特處局人員和警察立刻靠了過去,準備應付突發事件。
“發生什麼事了?”楚白與上官雲飛對視一眼,莫名其妙的問道。
方才兩人正在琢磨到底是誰墓後操縱這一切,因此根本沒注意操場內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從這情形上看來,似乎是大光明教的信徒們與維持秩序的警察發生了衝突。
“發生什麼事了?”上官雲飛順手拉住旁邊一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