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五千虎賁禁衛,已經化整為零。潛伏進入城中,隨時聽候調遣。”
“是否立刻拿下燕雲縣令江元,以儆效尤?”
剛剛走出車架,負責護衛的禁軍頭領就跪倒在林月瑤面前,低聲說到:“願為陛下效死。”
“嗯。”
林月瑤點了點頭,隨後走下馬車向著城內走去。
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準備立刻找到江元,弄死這個混蛋。
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狗膽包天,連她都敢騙?
虧得之前還考慮到士族確實勢大,還準備給這個狗東西,留下最後一份體面。
沒想到這個狗東西竟然敢欺君罔上,簡直就是在找死。
“偌。”
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女帝身後。
只是一進入城中,林月瑤想象之中的餓殍滿城並沒有出現。
入眼的一切很快就讓她震驚了。
只見滿城都是一些奇特的高大建築,上面還折射著閃亮的光芒,一看就是勞民傷財才能修建得出的。
奢靡堪比一些史書上竹簡難磬的古之暴君。
這讓女帝心中對江元的殺機,在一度暴漲。
並且還勾勒出了一副,江元如何勾連士族門閥肆意壓榨百姓的畫面了。
“命令虎賁衛,一旦見到江元那個混賬東西,立即拿下。”
“朕要將他的心肝挖出來,剁碎了餵狗。”
下達命令後,女帝派人打聽好路線一路到了燕雲府衙外。
“該死。”
遠遠看著府衙內走出,還懷抱兩個美婦的江元。
硬了。
林月瑤的拳頭硬了,不自覺的摸向了腰間,那裡懸掛著一柄長刀,刀柄程暗紅之色,很明顯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
“陛下,五千虎賁禁衛都在附近,是否。”
一旁的禁衛統領十分識趣,連忙跪地問了一句。
“嗯。”
就在林月瑤點了點頭,準備下令捉拿江元將其剝皮實草的一瞬間。
“踏踏踏。”
大地突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只見從西南方向。
湧出一個個披著黑色甲冑的身影,如同潮水一般,匯聚在江元的身邊,好像這片土地都承受不住他們的踐踏。
這一幕讓女帝不得不壓下,心底沸騰難休的殺機。
周圍的女官侍從和禁衛,全都被驚得說不出話了。粗略的數了一下,匯聚而來的這些黑甲士。
少說也有千餘眾之多。
看著每一個都披著厚重的甲冑,腰間挎著長刀,泛著幽冷的光芒,就算大乾將領所配的明光鎧都遠遠不如。
這!
這個江元是將天給捅破了啊,找死都不是這麼找的。
想到這裡幾人還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女帝陛下的臉色。
生怕被不知死活的江元給連累了。
根據大乾律法,私藏兵甲過十就可以論罪了。
過百便是謀逆的罪名了,足以抄家流放了。
自女帝陛下登基以來,對這個最是不能容忍了。
前任兵部尚書盧俊義就因為豢養數百家奴。暗釦了百來的兵甲軍械。
全家都被剝皮抽筋,懸掛在宮門之外與百官作伴。
當日就連鮮血都蔓到了街道之上。
連續月餘都罕有百姓,從兵部尚書府走過。
這個江元是瘋了麼?
區區一個縣令,就敢私藏上千套精良的甲冑。
“陛下,是否立即拿下這個亂賊。”
一旁的禁衛統領顫抖著聲音,又問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