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錢雨,回到樓上,我就琢磨她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不過想來想去,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這時看看時間,馬上就要到中午了。
我急忙帶上在濟南給玉華買的小禮物下了樓。
到了書店,玉華剛做好飯。
看到我過來了,又炒了一個尖椒雞蛋。
全都端上桌以後,小迪也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
接下來就是小迪吃飯,我和玉華忙活著接待書店的主要客源——那些中午休息的學生。
等到下午學生上課,我和玉華也不忙了。
她把菜熱了一下,我們這才開始吃飯。
沒辦法,在學校門口開書店就是這樣,每頓飯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準時準點。
由於這兩天沒怎麼休息好,而且又坐了一夜的火車。
吃完飯以後,胃裡有了食物,一陣睏意就湧了上來。
跟玉華說了一聲,我就開車回家睡覺。
一路之上,我都迷迷瞪瞪的。
結果險些撞到一個路人。
我急忙下車給那路人道歉。
那人聽我一嘴的東北口音,就說道:
“小夥啊,開車加點小心,你這要是一下子給我悶馬路牙子上,咱倆是不是都體蹬了!”
嘿!真沒想到,這還是個東北人。
馬路牙子是什麼意思,相信大家都懂。
可是他話裡的“體蹬”這個詞,是我們老家的方言。
要是用雲貴川的話來說,那就是“躺闆闆”了。
用大家都懂的話說,那就是伸腿兒了,瞪眼兒了,完犢子了。
我知道,這次之所以沒有出事,一定是有仙家護著。
那人走後,我又對著四方拜了拜,感謝了一下仙家。
也是這次的教訓,從那以後,我只要是喝了酒或者是有些困的時候,絕不再開車了。
這要是真的讓我撞到了人,那我這麼些年修行的功德,可就全都白扯了。
經過了剛才的事,我也不那麼困了。
到了家,又給仙堂續了香火。
就想起了梁叔說過,在保定住不了多長時間了。
於是就換上衣服想要去梁叔那裡看看。
可是剛開啟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的大概四十多歲,女的三十歲左右。
這時候,男的舉起手正要敲門。
我冷不丁的一開門,還把那個男的嚇了一跳,直用手拍打自己的胸口。
我點了一下頭:
“您二位是?”
這時候,那個男的好像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
女的說道:
“這裡是吳師父家吧?”
我答應一聲,把這兩位迎進了屋裡,沏了點茶給他們倒上。
這時就看那個女的四下裡看了幾眼,就問道:
“小老弟,吳師父呢?”
我答了一句:
“我就是吳師父啊。”
這時就看面前的一男一女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幾眼,那女的就說道:
“你就是吳師父?這麼年輕能看事兒嗎?”
這時那男的雖然沒說什麼,可是眼神中也滿是懷疑。
我心裡想,你不相信我,還來找我幹什麼呀?
我又沒有求著你們來找我。
可是嘴上還是儘量控制著情緒:
“您二位要是覺得我不行,可以找別的師父。”
這時那男的開口說道:
“吳師父,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就是您……這也……太年輕了一點兒,都說是‘嘴上沒毛,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