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跪下來給土地神磕了三個頭。
就在這時,身後的瘸叔說道:
“玉華女婿,回去吧,瘸叔要走了。”
我回頭一看,在瘸叔的旁邊,憑空就多了一道看起來很簡陋又很破舊的木門。
我急忙站起身,給瘸叔鞠了一躬:
“瘸叔一路走好!”
瘸叔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衝著我笑了笑。
然後推門就走了進去。
在瘸叔關上門的那一刻,那扇破舊的木門也隨之消失了。
望著那木門消失的方向,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往回走的一路上,我就在想,這是瘸叔這件事趕巧被我遇上了。
我們的國家,有多少像瘸叔這樣的人,為了國家能夠安定,為了人民不被外族欺辱,而奉獻了自己的大好年華,還因為戰爭而留下了殘疾的後半生,最後孤獨終老。
又有多少像瘸叔這樣的,只因沒有子嗣在其死後為其引魂,到現在英魂還滯留人間?
如果沒有先輩們前仆後繼的拋頭顱灑熱血,又何來我們現在的安定繁榮呢?
再想想如今,在很多場所,軍人買票優先一下,有些人還有意見!
公交車上居然還有人要求當兵的給他讓座。
如果這種畫面被瘸叔他們那一代的人看到,他們會不會心寒呢?他們會不會為了自己當初的付出感到不值呢?
……
這一年,我們一家三口,在玉華家熱熱鬧鬧的過了年。
,!
直到又過了元宵節,我們才回到了長春。
剛回到長春的第二天早晨,我剛起來正在洗臉,就聽見敲門的聲音。
透過門窗往外一看,卻沒有人。
我開啟門才看到門外正站著一隻白毛黃皮子!
這不是蘇雪薇家的那個小黃嗎!
這幾千里路,她居然還真的跨越千山萬水,憑藉四隻小爪子跑到了我家!
看她後背上還掉了一小撮白毛,還有小爪子上也有早就乾涸了的血跡。
顯然這一路上她不僅吃了不少苦,應該是還跟別的動物有過搏鬥。
我馬上請出白玄亮給她治了傷。
然後又到仙堂請動了各排教主。
最後胡三太爺說道:
“兩位小黃仙能夠從關裡跋山涉水來到東北,足見修行之心,暫時先安排在後堂享受香火,日後有了功德再上堂單。”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靜。
偶爾回老家看看奶奶,隔三差五的也跟梁叔,趙斌,還有莫曉蕾他們聚餐一下。
這期間也給人立了幾家保家仙。
吳盼盼也給我帶過來幾次看事兒的香客,不過大部分都是實病,我都把他們打發去了醫院。
一直到了八月上旬,這時也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這天,在白城通榆養牛的賈大勇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是他有一個朋友家的孩子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一點兒徵兆都沒有,手心腳心還有肚皮就開始生瘡,去了多少家醫院也沒有看好。
賈大勇說那孩子白天還好些,一到了晚上就開始又癢又疼,給孩子弄得尋死的心都有了。
正好,就在剛才,賈大勇去朋友那裡串門,就知道了這件事。
他看那孩子的症狀,既不像牛皮癬,也不像蛇盤瘡,更不像是水痘一類的病症。
可以說這種症狀前所未見。
於是他就懷疑這孩子是不是得了什麼外病了。
接下來就給我打了電話。
聽他說完,我就說道:
“大勇啊,你跟你那朋友要一下孩子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