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就是噴了她一臉,之後她的所有言行舉止就停了。
身子僵硬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呆呆看著我。
“咩哈哈啊哈哈。”我笑瘋了般的彎腰狂笑,指著她:“蠢貨,你是不是曾經被人撞過,撞壞腦子了?還是剛剛進我房門的時候腦袋被門夾壞了啊,你他媽竟然以為這樣就能夠把我催眠,哈哈,你……”
“嗷~!”
我擦。
這妮子就愛現世報。
我的手指頭晃悠在半空來去的時候,她瞅準機會。抓住我的右手,一口咬了下去!
“啊!媽媽咪呀!”
老子那麼仁慈,想不到這廝竟然如此兇殘。
力量用得很大,而且還故意用牙齒尖尖磨來磨去,疼得我齜牙咧嘴,痛苦哀嚎。
我下意識的左手去掰住她的臉,翻她的眼皮子,戳她的耳朵。而她則是不甘示弱的雙腳盤住我的後臀,我直挺挺的往前面撲,同時她偏著腦袋的一邊咬我的手指,一邊夾住我的咯吱窩,蹭來蹭去,弄得我直癢癢。
這一刻的我是又哭又笑,到最後,這妮子還吶喊了一聲:“媽的,你丫的是有狐臭嗎?怎麼這麼臭?”
“臭你麻痺啊臭,這還不是你幫狗日的好姐妹的騷尿至今殘留在老子身上,你他媽的倒是洗澡了,我還沒洗澡啊……”
“擦,敢罵我姐妹,老孃跟你拼命了我!”
“在我家裡面囂張,今兒老子要是不收拾你,你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轟隆隆!”
“哐當哐當!”
……
世紀大戰上演著驚人序幕。
我和孫桃桃二人,分別用拳腳對彼此展開攻擊。
等到半個小時過去,兩方戰罷之後,我重新坐回了石凳子上喘著粗氣,而她則是躺在靠椅上,斜眼的看著我。
現在,她的頭髮蓬鬆起來好像他媽個瘋婆子似的,左邊眼圈有些淤青,衣服被撕扯得內衣都露出來了,而我則是雙眼紅彤彤的,頭髮被抓成了好像被電擊了似的,我的鼻子裡不斷留著鼻涕,嘴巴處有好幾個猛咬的痕跡,關鍵是我的臉上,四五個耳光重疊在那兒。媽的,老子的拖鞋都被整爛了,有半截還掛在我的耳朵上。
我委屈。
她難過。
我們倆就是世紀大逗比。
“草泥馬,跟我鬥,你小子還嫩了點兒!”
“草你爹,老子就是要鬥,只要不死,戰鬥不止!”
“哼!”
我倆又僵持了一陣。
最後時間不早了,都快十二點了,明天還得上課呢,還是得抓緊時間將事情解決了才行。
我又重新接過了合同書,低眉一看,上面書寫的文字竟然是‘孫桃桃的奴隸郝雕自願賣身契’。
“臥槽……”
“草什麼草,難道不是事實?”孫桃桃傲然的說道。
“是個幾把。”我卻是撇撇嘴:“不籤不籤,打死都不籤。什麼叫賣身契,你特麼的有付我酬勞麼?再者說,你是在我家住,要訂的是約法三章,不是強橫專權。我可以允許你對我有所約束,但是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必須要對你提出要求來,這樣才叫公平,你他媽的是原始社會來的煞筆女啊,不知道現在倡導和諧社會,共圓中國夢啊。”
“狗屁。”她卻是不服氣:“你就說,到底籤不籤?”
“不籤不籤,打死都不籤。除非我們倆都對彼此有約束。”
“你他媽的就這麼想管我?難道剛剛把我按倒在地的那一次,讓你深深的愛上我了?”
“汗……”這尼瑪可真會聯想,有的沒的被你說得好像真是那麼回事兒似的,我汗顏之至的說道:“雖然你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