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陸敘不否認地點點頭。
章知微將一份報告放在桌上,推到陸敘那側,「這是熹微這幾年的諮詢進展,您看一下。我的建議是,熹微可以進一步降低諮詢頻率,她現在身心與一個健康的人無異。」
報告寫得很專業,隱去了患者隱私和敘述細節,只呈現了家屬應知悉的部分。
陸敘看得仔細,從他作為非專業人士看,阮熹微這幾年也在慢慢走出來。
可能是心理諮詢起作用了,抑或是時間會讓人遺忘傷痛。
比起四年前,曹燕青車禍離世那會兒,阮熹微整日整日地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的消沉狀態,不知道好多少。
「熹微的癥結在於『被拋棄感』太重,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價值,感到『被需要』,這很重要。」章知微說,「交一些新朋友,嘗試新事物,都是好事。」
「嗯。」陸敘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話說得有道理,但事實沒那麼理想化。比如熹微一個人在外,安全無法得到保障,又或許會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聊完阮熹微的病情,章知微將身份切換為陸敘的朋友。
他們認識……仔細一想,有十四年了吧。
高中同學,本科校友,畢業後各奔東西。若不是阮熹微需要心理諮詢,他倆不會再有交集。
當年陸敘為阮熹微找過好幾個心理醫生,其中不乏業界有名的醫生。但一開始,阮熹微對做心理諮詢萬分抵抗,效果不明顯。
直到換成章知微,她有一張溫柔親和的臉,慢慢引導著阮熹微開口。
漸漸的,她們熟悉起來,阮熹微開玩笑道:「也許是命中註定,你的名字叫『知微』,也許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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