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記得常用,十年內你的身體不能沾死氣。容玄的命長著呢,所謂真仙行蹤詭秘,搞不好日後就碰上了呢。”
凡人的壽命能多到哪裡去。
多說無益。
葉天陽笑著說了許多感謝的話,一副想通了的樣子,和來時無精打采迥然不同,能看出走出陰霾,再無緊張感。
反倒是葉擎蒼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葉天陽喜歡容玄還會被容玄左右,難道真得帶去族內除去記憶重新來過?
而且煉心界又是大隱患,他在想幹脆讓葉天陽在這裡閉關十年,可他身為一峰峰主又不能突然消失這麼久,而且這要是被內族知道,不只是記憶,那懲罰……葉擎蒼重重吐出一口氣,因為他的一意孤行,使得祖孫倆成了綁在一起的螞蚱,青山派的崛起還跟容玄套牢,一旦回去除的如果連他也被禁足,如今的一切可就白費了。
這一切無不留給他一個大大的難題。
葉擎蒼心煩意亂,至少,容玄是個好師父,能把峰主之位拿來磨礪徒弟,還甘之如飴,很是難得。以前容玄自己就是個修煉狂,哪有時間談情說愛,現在時間多了,也不好說。
像他這便宜孫兒樣貌這麼好看,性子沒話說,關鍵是痴情的人傻啊!容玄成了凡人眼睛卻沒瞎,就算沒那心思,落魄時有美人在側噓寒問暖,真不會看上他孫兒?
葉擎蒼道:“此去上清仙宗路途遙遠,險象重重,淨靈之水清洗了血氣,這半個月別想恢復了,急了急不來,你現在走也走不動路,就在這裡呆上十天半月,到時候我送你去上清仙宗。”
葉天陽知道爺爺不放心,但他不想在這裡久留。
他撐著桌面站起來,像踩在刀尖上一樣,臨出門前,葉天陽問葉擎蒼:“爺爺,喜歡一個人有錯麼。”
這一句把葉擎蒼問倒了:“沒錯,可你喜歡師父就不對了。”
“為什麼不對?世間萬事萬物自有其因果,不分對錯,怎麼這個就得分。”
葉擎蒼答不上來,故意往重裡說:“情愛耽誤修煉,再說師徒悖倫為世人所詬病,不會有好結果。”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師父更不在乎。總有一天,我會強大到任何人都不會對我的所作所為指手畫腳。我求的不多,只要師父長存於世,我能和師父並肩而戰就滿足了。”
葉天陽抬眸,但見葉擎蒼一臉嚴肅,他便笑了笑,“跟煉心隱患什麼的一樣,爺爺總是想得太長遠,搞不好師父看上謝宇策謝大哥,我就只能單相思到底了。”
葉天陽說完已經出了門。
“有道理。”
葉擎蒼說完覺得不對,倏然變了臉色,立即衝出門去,對這虛空傳音,“站住,等會!連人都看不好,還被別人搶去,我怎麼教了你這個不爭氣的小子。”
一出來左右四顧,哪裡還有葉天陽的影子。
外頭擠滿了湊熱鬧的青山派弟子,見到掌門出來都很驚喜,有人大著膽子問道:“葉天陽師叔回來了,在哪兒?”
有弟子小聲道:“掌門出來了,莫非天陽還在裡頭?”
去哪了?
葉擎蒼甩手走人,面色冷峻:“都回去修煉,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一窩人很快做了鳥獸散。
與此同時,上清聖殿。
“容玄,宗主把你交給聖殿處置,我等聽從閣主吩咐將你貶到上清聖殿所屬的副峰……但凡聖殿驅逐的學員只能留在所屬的副峰之內,你只有百年時限,百年內哪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