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走。
此時想想,以青衣人展現的實力,在自己不在的是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也不足為奇。
看著拿著幽藍劍的行天,赤眉計上心頭,把數日前幽藍劍等失竊一事大致的講述了一遍。
聯想起青衣人臨走之時所說的那句話,有些人開始把目光移到了行天的身上,尤其是橙域武院的副院長石決。
他並不是關心行天是否夥同他人盜取赤域武院的幽藍劍,他在意的是如果行天真的因為此事,被赤眉取消比賽資格,那他們橙域武院將不戰自勝。即使以後事情真相大白於天下,證明行天無罪,各大武院不服,也不會找到他們橙色幻域的頭上。
於是裝作一副惋惜的神色道:“可惜了,如此優秀的學員,竟然為了一把幽藍劍,鋌而走險,毀了自己大好前程。”
那些本來還有心拉攏行天的各大勢力,聽到石決這一句話。一個個也長吁短嘆了起來。
他們雖然清楚,石決很可能是藉機生事,可不管今日此事是真是假,行天此次大賽的資格很難保全,而且今後行天在七色幻域行走,不在會有勢力明目張膽的接納行天,這樣不僅會得罪赤域武院,很可能簡接的得罪赤色幻域與橙色幻域這兩大巨無霸。
此時的行天怎麼會感覺不出事情的異常,有心解釋,但百口莫辯,青衣人臨走之時的話,他也聽的清楚。如果幽藍劍不落到他的手中,還可以藉口託詞,說青衣人根本不是在和他說話,可如今事實俱在。
赤眉雖然也十分清楚石決的用意,但此時他也是騎虎難下,眼看大賽即將結束,如果再不找機會將幽藍劍等大賽獎勵失竊一事解決,那他們赤域武院不僅會正面得罪六大武院,甚至有可能給他們赤色幻域帶來巨大的麻煩。
見行天一直不語,赤眉猜測行天很可能也是一個受害者,但一時間又想不通那名青衣人這麼做的目的何在,就暫時壓下了心中的一問,看著行天,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道:“如果你說出你的那名同夥是誰,以及你們將盜取的東西放在了何處?我可以考慮讓你繼續參加武院交流大賽。”
其他實力的人一聽赤眉如此一說,雖然知道是虛偽之詞,但赤眉乃是赤域武院的院長,更是赤色幻域域主之下第一人。即使不給赤眉面,也得看在赤色幻域的面子上,讚頌一下赤眉的大度。
行天豈會看不出眼前形勢的微妙之處,這些人眼中只有幽藍劍,更不可能因為他這個不入流的小人物,得罪七色幻域的第一勢力。
本來行天就因為小鬱捨命救他,恨透了青衣人,沒想到此時不僅被誤認為是青衣人的同夥,還說什麼盜竊了大賽的獎勵。心中最後那絲對前輩的尊敬也化為了憤怒,冷冷的道:“難道赤眉院長就是因為晚輩手中的幽藍劍,斷定晚輩是盜取大賽獎勵之人嗎?”
赤眉沒想到行天會用如此口氣與他說話,怒哼道:“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眾所周知,我們赤域武院此來,帶來了一把幽藍劍作為此次大賽的獎勵,難道你還想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抵賴不成。”
“晚輩倒有一個問題不明,不知道當問不當問?”行天明白,今天的事情如果不給眾人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即使不死,以後也難在七色幻域行走。
藍域武院院長烈火笑呵呵的望著行天道:“這裡的人雖然沒有你的恩師輩分高,但也都算是你的長輩,有什麼不疑問,儘管開口,大家是不會欺騙於你的。”說著耗著周圍的人望了過來。
眾人這才想起,眼前之人不僅是北疆武院的學員,聽說還是那個風老頭的弟子。有些畏懼,可貪婪的目光看到行天手中的幽藍劍後,也沒有太過在意烈火的話。
行天感激的望了一眼烈火院長,隨即道:“各位前輩見多識廣,晚輩想問上一問,我們七色幻域一共流傳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