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很多宴會後瞭解到,這是現代社會的惡習,在大城市裡,包包的品牌和風格就是這個人身份地位的象徵。本來我就沒有提包包的習慣,反而覺得累贅的很,但是秦示兒總看不過去,上次來的時候直接扔給我七八個LV,說是影視公司給的彩頭,自己用不上,我想著不用白不用,看了半天我只挑了一個,秦示兒問為什麼,我想了半天說:“跟著沐辰出去買書或是跟著周管家去買菜什麼的,用這個水桶包還是很合時宜的,裝的比較多。”
我跟在琳兒身後,大概兩米的距離,實在是追不上她的速度,索性就記住她進的哪家店,然後自己尋了個花壇的林蔭處坐下等她出來,偌大的廣場,人來人往,時而摩肩接踵,時而人跡稀零,我四處張望,無聊之際看向廣場的大螢幕,裡面時常會播放一些時事新聞,比如現在,蘇風信子在蘇錫信的幫助下正式進入了大眾的視野,妹承兄業之勢,勢在必行,很快就會以個人名義參與新秀文學大賽
我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臉頰,打算去找琳兒了,這丫頭進去那家店也太久了點,我走近那家店,隔著玻璃望進去,除了導購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此刻,我第一想法是我們走散了。
正午時分,炙熱的太陽讓躲在樹蔭下的我煩躁起來,汗珠也不停的滑下臉頰,渾身都被汗液弄的很不舒服,我本想等不到琳兒回來找到我,我可以搞清楚周圍的環境,找到回去的路。此刻,我的第一想法是我還是不要指望琳兒那個路痴了。
身無分文的我開始在腦海裡摸索來時的路線,沿著原路返回總不會錯,我一直走著,可是大城市的建築大多雷同,高樓大廈,環形公路,變化不大的格局讓我有種在迷宮裡找出路的恐懼感。此刻,我的第一想法是我迷路了。
我輕嘆了一聲後,就開始沒目標的亂走,奉行的準則是:只要走,就有機會。
中午最擁擠的地方是快餐店、甜品店聚集的地方,我怕被人群打亂方向,果斷反其道而行,雖然還是一味沒目標的亂走,但走走停停間焦慮感少了很多,想來打量一下這座命中糾葛的城市,就當是近來學習的實訓下午兩三點的時候,青年男女特別多,八成是戀人出來約會,或是又向戀人發展趨勢的人出來找尋增進感情使關係進一步發展的契機,不知裡面有會生出怎樣的情感糾葛,從而譜寫出各自人生的曲子,年華老去之時,細細想來或許也是別有一番甜蜜。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們三三兩兩地邊走邊笑,想必又淘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了,或是正談論著娛樂界的八卦來當做飯後茶餘的笑點,這個年齡應該是漸漸接觸到外面花花世界的時候,可能她們要有一些不幸的遭遇才會真正成長起來。還有一些面色凝重、挺著啤酒肚的人,在這上班時間閒逛,可能是出來談公事不怎麼順利才一副苦瓜臉,嚴重點可能是面臨破產的老總正在生死邊緣掙扎,指不定連想跳樓了斷的心思都是有的。
我自娛自樂地穿過陌生的街道,有一晃悠也就傍晚了,橙色的夕陽印在柏油路上泛著點點亮光,揹著書包的小孩子們牽著大人的手,吵著要吃肯德基,下了班的上班族們拼命擠上公交,趕回家吃熱騰騰的飯菜,路邊的小攤販們也開始忙碌起生意,這樣平靜安穩的生活或許就是不知我在哪本書上看到的“現世安穩”吧。
燈紅酒綠是城市通用的代名詞,四處都是霓虹燈,隱約中有人說過:“我最喜歡這些燈光了,五顏六色的,不像芭蕾舞,大多就只有黑色和白色。”
晚飯後的人們都喜歡出來走走,尤其是老人家們,與兒孫散散步,與老伴跳跳舞,這樣的一天也就差不多得到了滿足。
我總是沒自信,我覺得我是來這世上還債的,像這種承歡膝下的事兒是輪不到我頭上的,我註定短命,當初我這樣跟宮承一說的時候,他還思量了老半天說:“你揹著師父構思了那麼多悲劇小說,不會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