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想起那次顧含漠的試探,難道,她想讓他們幫她找出那個東西?想到這裡,顧傾城來到桌邊坐下,手裡拿著茶杯來回轉動,按理說顧含漠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還找不到她要的東西,這裡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放下茶杯,顧傾城發現她對雲淺的事情基本上一無所知,如果這中間有什麼,必定跟雲淺的身份有關,也就是說,顧含漠很忌諱雲淺背後的勢力。
想到此處,顧傾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想冒一次險,如果成功一切好說,如果失敗。。。大不了從頭再來。
次日,她先去了無陌的住處,打好水端進去,無陌已經起身。顧傾城關好門,神情認真的說道:“今晚,我要給雲淺洗髓通脈,這件事不能告訴顧含漠,所以,不管這過程中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中斷。”
“洗髓通脈?確實這樣有可能修復他受損的筋脈,甚至有可能比以前還好,你能吃的消嗎?這樣會消耗你很多的元氣。”無陌知道要洗髓通脈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必須要有深厚內力之人才能完成。
顧傾城停頓片刻說道:“我有把握,只是雲淺那裡要怎麼說?”
“我去跟他說。”見顧傾城看來,無陌又說:“放心,我不會把你的身份說出來。”
“那好吧!”顧傾城點點頭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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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無陌便直接了當的提起了這事,出乎意料的是,雲淺壓根沒有過問顧傾城的身份,欣然答應了這個要求。這讓顧傾城也不禁詫異。但不管怎麼說,他能答應便好。
為了以防萬一,顧傾城當晚用奴控制了很多老鼠,如果被顧含漠發現,她會讓王府被萬鼠侵襲,也好給她爭取一些時間。
在雲淺的房裡,顧傾城抽出銀針,放做一排。無陌上前為雲淺脫衣服,這時一旁的綠兒插話了,“住手!不能讓她佔了公子的便宜。”
本來緊張的氣氛因為綠兒的一句話而消失。無陌尷尬的抬著手,不知如何是好。而一邊的顧傾城也好似明白過來綠兒的話,滿臉的黑線。如果她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自豪的說‘沒關係!我可以蒙著眼睛來。’可她不是。
不得已她看向床上的雲淺,一臉清淺的模樣,既沒有臉紅也沒有閃躲,倒是顧傾城有些尷尬起來。“那個。。。我是站在大夫的角度上來看待此事的,不會有一絲的非份之想。”
這是雲淺第一次聽到顧傾城這樣的語氣,果然她平常的樣子是裝的,看著她那張平凡的臉,雲淺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我不在乎這些。請便。”
這話怎麼聽著有些像待宰的羔羊?顧傾城嘴角抽搐,示意無陌繼續。
嘴上這麼說,當真的看到雲淺那白皙的胸膛。顧傾城還是有些動容,在心底鄙視自己一番後,她換上了一副神情,怎麼說這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以前,她給櫻雪施針都是簡單的針法。現在這套針法可不是這麼容易的。顧傾城挽起袖子,避免衣袖妨礙到她。
首先。她快速用三根銀針護住雲淺的心脈,而後手法極快的先後封住幾大筋脈,這期間她的注意力要非常的集中,如果一針下錯,後果不堪設想。
無陌看著顧傾城精湛的手法,心底都要為她捏一把汗。人的身上有無數個穴位,顧傾城要按照順序,依次打通穴位,所以,雲淺上身扎滿了針。
等顧傾城收手時,額頭上早已掛滿汗珠,她只得用袖子擦了兩下,等著雲淺身體內的氣自己執行,當他身體的氣到達其中一個穴位,顧傾城會快速拔出銀針。依此類推,直到最後一根針拔出,顧傾城才鬆了口氣。
但這還沒有結束,接下來才是關鍵,現在的雲淺是極度的虛弱,因為剛才他體內的氣幾乎全部放出,各個穴位也都打通。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