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了,吾等如今已經可以修行諸多的上古功法,命燈一開,他又如何和我們對抗?”
“……”
眾人談笑風生,一副輕鬆自然的樣子,彷彿一切都盡在掌握。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隔行如隔山!
如今的修行界和上古修行界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魔教這些年來之所以能夠和他們分庭抗禮,只不過是一種假象罷了,如果不是他們故意忍讓,魔教早就已經被他們給消滅殆盡。
聽到眾人的話語,趙山也是啞然失笑,手指一條,一杯茶自然而然的的掌心,輕描淡寫地品了一口,微笑著開口道。
“小輩總是喜歡胡鬧,不成器,這次就當是給他們一個教訓,給小輩上堂課。撕開魔頭的真面目,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魔頭的真面目究竟如何,影響大局嗎?這世間最重要的還是拳頭,是力量。”
“等到這群不爭氣的小傢伙吃了虧之後,我們再出現,把那魔頭女帝都給踩在腳下,他們自然會明白我們的苦心的!”
“沒錯!趙宗主說的確實如此!”
“聽說女帝也算是驚才絕豔,傾城傾國,若是能夠把女帝給拿下賞賜給那些小輩,小輩們定然是欣喜若狂。”
“無論如何,今日,這唐國的朝廷我們是拿定了,誰也擋不住!”
“……”
眾人聲音驟寒,一邊品著茶,一邊散發著一陣陣恐怖的氣息,眉心四片葉子在不斷的旋轉著,是如此的寒冷,如此的刺骨。
而在眾人之間,衍氣宗的宗主,以及煙雨樓的樓主互相對視了一眼,沉默不言,目光似乎稍稍有些複雜。
衍氣宗宗主關遠山衣袍獵獵,站在亭子之間,雖然身後沒有什麼動靜,卻依舊能夠感受到一陣陣刺骨的寒意,在肆意飄零著,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正是他身後的一名銀髮護衛!
護衛容貌清秀,雙目如雪,身著矯健的勁裝,神色冰冷萬分,一陣風吹來,吹拂起她的衣衫,讓她的氣息也顯得越發幽冷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關遠山的唯一女兒關清寒,也是衍氣宗的少宗主,未來的掌權者。
在正道修行宗派之中,衍氣宗也絕對不是一個弱小的宗派,因此,倒是順利成章的加入了這次的密謀,他順便把女兒也給帶來,本想著讓女兒長長見識,沒想到卻遇到了如此之事。
聽到這群人高談闊論,在商討如何踐踏魔頭的尊嚴,他倒是心思平靜,沒多少波瀾。
但卻無論如何都未料到,自家女兒倒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不!
準確來說!
是非常按耐不住!
那冰冷的氣息,鋒利的殺機,顯然是衍氣宗衍氣決催動到極致的表現,他甚至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在此地,他這個女兒恐怕早就提劍殺上去了。
畢竟,他寶貝女兒可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性子,性格格外冷冽,鋒利。
否則也不可能在當年便鎮壓諸多青年才俊,成為正道修行界最優秀的那位,讓他也頗為驕傲。
沒錯,他確實也很認同血雨魔尊,如果對方真的願意和衍氣宗聯合在一起的話,他還是願意答應的。
不為其他,只因為他相信自家女兒那冰冷的性子,絕對不會如戀愛腦一般,對一個男子瘋狂迷戀,甚至失去了理智,把整個衍氣宗都給葬送。
但如今看來,他錯了,大錯特錯。
自家這水靈靈的白菜,似乎已經徹底被那魔頭給征服吸引。
只不過有人稍稍說了兩句,針對魔頭,女兒便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這讓他惱怒交加,連帶著對魔頭都多了幾分怨氣。
要知道從小到大,關清寒一直沉心於修煉,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