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
“趴下,躺在那兒!”
唰!
秋遠黛猛的抬起頭來,目光凜冽,定定地望著面前的血雨魔主,眼裡爆發出一陣陣的殺機,殺意凜然,似乎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一般。
而旁邊的文蟬衣則笑著解釋道。
“魔後不必擔心,這魔頭已經被奴家徹底掌握了,絕對不會冒犯魔後。她方才那句話,只不過是為了更方便按摩罷了,畢竟這種按摩手段,需要魔後躺在那兒,唯有如此,才能夠享受更加巨大的歡愉……”
躺那兒,任由按摩……
秋遠黛臉色漲紅,嬌豔欲滴,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個的念頭,身子在不斷的顫抖著,越發感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彷彿自己在不斷的墮落。
按摩跟躺在床上按摩可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被外人看到,誰又會相信自己沒有背叛魔主?
正當她心亂如麻之際,方陽則嘴角微翹,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手掌一揮,寒玉床便浮現在了白玉飛攆內。
他則沒有任何猶豫,更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輕輕一攬,便將魔後攬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