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擋住這結實的肌肉。
這人,就是項天。
事實上是因為著一些衣服已經是一年前的了,而在這一年裡項天長高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平時項天都把時間花在修煉上面,沒有太多時間去購買衣物,所以看上去略顯瘦小。
此刻項天整個人狀若瘋狂,一個人安靜立在林中一聲又一聲地喊著,喊聲響亮,令到魔獸森林核心一片熱鬧。
“為什麼,為什麼?”項天仰天長喊,雙手向天一張仰天自問,雙手掙得大大的。
場中鳥獸驚飛,似乎沒有什麼生物想要留在這個擁有著小法師級別的人身邊,更加重要的還是這個人的喊聲當中包含了一種奇特的波動,這一種波動當中擁有著一陣衝擊,剛開始來不及逃跑的鳥獸在這一聲喊叫當中身體內臟破裂,命喪於此。
也許,此刻還留在場中的東西也就只有兩隻而已。
肉雞此刻也不敢留在項天的身邊,此刻它目光顫抖地望著項天,顫抖的目光當中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口裡頭驚訝地重複著:“項天,你發什麼神經了,怎麼喊聲比什麼魔技都要厲害。”
至於柳心如這一隻白狐則是安靜地站在距離項天不遠的地方。
身為魔導師水平的她,對於項天這一些小法師的聲波衝擊並沒有感到害怕,自然這一些攻擊也沒有可能傷到她,因此,她選擇留在項天的身旁,做一個默默站在項天背後的“女人。”
“啊,為什麼會這樣啊!”項天仰天自問。
他想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難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麼?
第一次看到狼天涯的時候是狼天涯送七彩流觴給方晴的時候,雖然那時候她是笑容滿臉地接受的,但那個時候兩世為人的項天已經看出了方晴臉上的不情願。也許就是那個時候開始,項天看出了方晴對狼天涯的不情願。
後來的種種,項天無不在拆散狼天涯跟方晴,甚至說當初狼天涯想要輕薄方晴的時候,他也毅然出手幫忙,只是,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嗎?
“為什麼,為什麼?”項天依舊在問自己,已經沒有像剛才那樣仰天長喊,而是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小聲沉吟。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發覺自己喜歡上方晴的呢?”項天心中暗問自己,記憶開始緩緩在搜尋,搜尋著那一個他承認自己喜歡上方晴的一天。
最終,記憶落在了幻境當中。
沒錯,就是在那一個落英繽紛,讓人迷亂的世界裡頭,項天來看到了那一個生性十分浪蕩的方晴,那一個一開始就打算為自己獻身的方晴,那個時候的自己差點兒就迷亂了,差點兒就墮落在那一個世界裡頭,可是,在最重要的一刻項天想起了方晴,那一個刁蠻的人。
“沒錯,就是那一個時候。”項天雙眼當中似乎閃過了一串亮光。
沒錯,就是那一個時候,項天想起了方晴,想起了跟方晴的種種,而後他這一個即將墮落的人馬上清醒過來,也就是那一個時候,項天心裡頭莫名其妙地開始想念方晴了,沒錯,就是那一個時候。
“都結束了,都結束了。”項天想起了剛才的一劍。
其實方晴的玉劍在即將刺入的時候早已經停住了,就算傷也沒有傷到很深,因此現在已經血液已經凝結了,但是,因為項天這樣仰天長嘆的原因,傷口撕裂微微的血跡滲出來,那跟項天身材略顯不同的衣服上面明顯的一斑血跡。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嗯,項天怎麼這樣?”站在遠處的肉雞這時候目光突然一定,不可思議地望向項天。
而後,肉雞並沒有多想什麼,一下子從遠處的樹木飛落下來,但一道身影在下一刻卻是擋住了肉雞的身影。
“柳心如,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