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腦之類的器官來說,卻是嚴重的負擔。
簡單來說,有翼惡魔們全都陷入狂暴的狀態,它們被攻入大腦的火氣所影響,瘋狂的向著靠近自己的任何活物起猛攻。
這裡是天空,離它們最近的,除了有翼惡魔本身,就只有蘭德斯和伊索爾了……
蘭德斯本來就是它們的敵人,而伊索爾……突然由領導者變成受攻擊物件,不免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一瞬間,已然足夠有翼惡魔們撲到它的身前,於是伊索爾不得不收回血之武器,轉而將阻擋它的瘋狂翼魔切成碎片。
蘭德斯不慌不忙的飛上高空,他微笑著,向伊索爾比劃了一個手勢,轉瞬間那手勢變為悲泣之符文,喚醒了煉獄法則的力量——煉獄流法…寂靜之魂!
數枚漆黑的光球從天而降,砸在伊索爾的金紅色飄帶上,那些由龍血變成的四階魔法武器似乎也擋不住那不起眼的小光球,竟被炸裂成粉碎。
雖然,它們在下一瞬間重新凝合。但伊索爾與蘭德斯都知道,每一次凝成武器,都要消耗伊索爾的本源力量。
“別怪我不給你機會。水獄流法…墨海馬咆哮!”
水元素流出的純淨魔力,在煉獄法則之下變得漆黑如墨,冰寒。那些黑色的寒水,在蘭德斯的控制下匯成一股纖細的激流,直直向下一劃。
伊索爾的反應不慢,金紅色的飄帶在它身後形成一對龍翼,以驚人的度躲避著激流的追逐。那道黑色的細流雖然細如絲,但切削能力卻極可怕,魔族,岩石,甚至是賦魔的盔甲與魔族甲殼,在它之下都宛如薄紙一般。
黑水很快就消耗殆盡,此時,被黑水劃過的地方,順著那切痕開始漫延起代表腐壞的黑霧來。那些黑氣似乎不會被風吹散,而是自動的,向著最近的生物撲去。
蘭德斯刻意的將威力控制在魔族密集的區域。他也不管腳下的戰況,而是專心的使用各式各樣的流法,追著伊索爾一陣暴打。
伊索爾的金紅色龍血變幻隨心,而蘭德斯的法則衍化出種種流法,都是變化莫測的能力。雙方的激戰,快得讓人無法描述,往往是一眨眼的工夫,伊索爾的龍血已然變換過四五種武器形態,蘭德斯已然施展出四五種不同屬性的流法。彼此間的激烈碰撞,令他們的戰鬥只能看見一連串五彩繽紛的光影和密集的聲音。
一對一的情況,佔上風的卻是伊索爾。
它的能力雖然同樣變化多端,但相對於蘭德斯,仍然稱得上專一,畢竟那只是可變形的武器和防具。而蘭德斯……天啊,我們該怎麼形容那一堆莫名其妙的大雜燴呢?
銀色的白色巨熊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戰場中心,它響應伊索爾的召喚而來,只一出現,便兇暴的撕開了大劍士與長槍手們構成的臨時防線,衝入正在射擊的弩手當中。這樣的突擊無疑對於人類部隊來說是沉重的打擊,他們立刻陷入混亂當中,一時之間,克羅索和軍官們奮力想要重整隊伍,然而在銀色巨熊強大的攻防能力之下,這很困難。
蘭德斯卻沒有一點緊張的意思。他只是安靜的看著伊索爾,全不驚慌。
“人類,你計程車兵,畢竟不如帝王巢**培訓出來的半龍惡魔。”
“那有什麼關係呢?”蘭德斯笑了起來,“你看,現在,你的部隊已經聚在一起,準備一口將我的部隊吃掉了不是麼?”
“難道……你想……”
“如你所見。”
大量的兵蟻從小鎮的各個角落爬出來,它們並沒有直接動攻擊,而是抱成一團,形成一個個蟲球。緊接著,第三隻兵蜂抓住一個蟲球,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向魔族後方飛去。
翼魔損失殆盡,人形弩魔所剩無幾,蘭德斯這一手,顯然很有效。
蒸汽弩已然放光了箭,成為廢鐵,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