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到了1967年的年底,再過幾天就是大年了。
誠如玩家們所說的那樣,今年過年所有行業都沒有打算放假。
何雨柱給妹妹和雨水寫了一封信,告訴她自己這裡很好,不用擔心。
以及問候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
只能說不愧是國家郵政,即便是在十八站這麼偏遠的地方,都能見到它開展業務。
大妞也給父母和妹妹們寄了一封信去,兩人都沒有郵遞包裹的想法。
何雨柱是想把妹妹、妹夫,以及大妞一家子都拉進書劍世界裡的。
那樣不僅親人們會受益,自己也能得到不少的功法經驗。
簡直一舉兩得。
可這麼重要的東西,何雨柱想要親手教給她們。
若是半路上弄丟一個,或者她們有誰不放在心上,那就完犢子了。
又幾天,1967年除夕到了。
大妞跟何雨柱巡視完自己負責的山林後,早早的回到了木屋來包餃子。
馮寶寶也會做飯,但僅限於簡單的蒸煮。
她只能看著何雨柱兩口子忙活,最終過意不去,跑外面劈了半天柴。
跟這邊的和諧不同。
京城,四合院。
沒放假的許大茂,除夕當天倒不用還去鄉下給農民們放電影。
但剛從軋鋼廠給工人們放完兩場電影回來的他還是累夠嗆。
新來的工人運動會主任姓王,人家有自己的班子,也不怎麼看得上許大茂。
重要的事不用他去做,很輕鬆的就把許大茂排斥在了圈子之外。
王主任讓許大茂在給工人放電影的時候順便解說,以便讓沒看過片子的工人們能夠快速瞭解電影內容。
許大茂就這麼叭叭的解說了半天的時間。
嗓子都快冒煙兒了。
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剛進門就看到閻埠貴正支了一張桌子,站在前院兒院子裡,給人寫對聯。
以前他也經常做這種事,願意讓他給寫的,隨意拿出點兒什麼花生瓜子的,自己準備紅紙就成了。
閻埠貴也樂得賺點零嘴兒,不用自己花錢買了。
然而,這次閻埠貴不知道腦袋抽了什麼筋。
他看到了許大茂的老婆,秦京茹挺著個大肚子,拿著紅紙也過來找他寫對聯兒。
就對秦京茹說了一句:“您要寫吶,還得給我一毛錢!”
秦京茹當即就怒了:“您這就有點兒不講道理了吧?憑什麼只管我要錢啊?我都給你拿花生來了!”
“你這是區別對待!”
三大媽得意的揚了揚腦袋,道:“你家許大茂掙那麼多錢,拿一毛錢怎麼了?要不您去外面買啊,外面你看一毛錢買不買得到!”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道:“嗐,你跟她說那個幹嘛?我這兒又沒逼著她怎麼的。”
“對聯兒是我動手寫,您啊,愛寫不寫!”
閻埠貴就是看許大茂家不爽,他現在可不怕許大茂。
沒了組長身份,又沒了何雨柱一家子幫襯的許大茂,就跟沒了牙的病貓一樣。
還天天在他面前跳來跳去的,攛掇的他大兒子閻解成都跟他分了家。
是的,閻埠貴一直都覺得閻解成跟他分家是許大茂和何雨柱兩個人攛掇的。
那天開全院大會,許大茂和何雨柱兩人可是當面支援閻解成的。
閻埠貴一直記得這個“仇”。
他是閻解成親爹,他怎麼能承認自己錯了呢?
只能把責任推到一個外人身上,他才覺得心安,才覺得自己的父權不是被兒子親手打敗的。
秦京茹可氣壞了,叉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