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之間看來看去,心中暗暗琢磨著。
很快,江央多吉根據儀器的指示。從蒲英身上搜走了她攜帶的唯一電子產品——手機。
他翻看了一下,由於蒲英的密碼簡訊都會及時刪除,所以他並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不過。江央多吉並沒有心存僥倖,而是很乾脆地將手機拆開。將機體和話卡、電池等物,從不同的方向扔進了河裡。
蒲英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裝死”。
“行了!抬走吧!”江央多吉擺擺手,讓扎西等人繼續幹活。
鳩山見江央多吉的行事謹慎,對他剛才不聽自己勸告的悶氣,也就消減了許多。
他看了看錶,說:“時間還很充裕。不過我也該走了!不然,就不能在會場找個最佳位置,看不成好戲了!”
江央多吉點頭,“我們本來就不同路!你是該走了!”
鳩山呵呵地笑了起來:“只是暫時不同路而已嘛!那麼。甲日君,告辭了!祝你成功!我還等著為你慶功哦!”
“好!再見!”江央多吉簡短地結束了對話。
蒲英已經被挪到了一艘大約有十多米長的汽船的甲板上,並被繩子綁在了艇尾的欄杆上。
她趁著那些家奴忙著搬箱子沒有注意自己,悄悄睜開了一線眼簾,正好看到鳩山身穿戶外旅行登山裝、跳上一輛豐田越野並很快開車離去的背影。
這背影……怎麼這麼眼熟?
蒲英的頭部忽然又像針扎似地刺痛起來。她只得閉上了眼睛,放鬆神經,讓腦子休息。
木箱很快都搬上了船,和船上原來就有的好幾個木箱碼在了一起,那些家奴們也隨後下了船。
接著。一陣紛亂的馬嘶和馬蹄聲突然響起,很快又由近及遠地,漸漸減弱、消失。
周圍不再有人說話,忽然安靜了下來。
蒲英慢慢抬起頭,睜開了眼睛。
她發現自己的運氣不錯。這艘汽船上雖然有以扎西為首的四名家奴,但是他們現在都聚集在船頭的駕駛艙裡,似乎在做著開船的準備,並沒有人過來監視自己。
這是個脫困的好機會!
可問題是,自己的手腳都綁著結實的麻繩,該怎麼解縛呢?
蒲英很快發現,就在她身旁不遠處有一個零散放著的木箱。
那箱子的邊緣包著用來加固的鐵皮。有些鐵皮的邊緣略微翹起,看上去比較鋒利。
只是箱子距離蒲英足有一米多遠,她的手綁在身後的欄杆上,根本就夠不到那裡。
她試著用腳,想將那木箱拖過來,可又因為兩腳被綁得很緊,也很快宣告失敗。
看來不可能不驚動前面的人了!
蒲英把心一橫,大聲叫了起來:“喂,扎西阿哥!我要小便!快憋不住了!”
扎西很快走了過來,在她三步之外站定,低著頭,有些結巴地問:“您,你,有……怎麼了?”
蒲英這一次面對著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剛才沒注意的細節——這些家奴們今天都不再穿那個統一的制服了,而是穿著五花八門的普通牧民的藏袍。
等等,莫非他們之前穿制服也是有意的?在造成了安全部門對馬隊的整體印象後,今天突然改裝,勢必會讓監控部門一時失去了目標。
這僅僅是為了運送軍火打掩護嗎?
剛才,江央多吉將手下分成了兩路。一路是跟船運貨,另一路去會場的,又是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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