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道:“是誰弄的,你去給我搞清楚。”
不能讓她莫名其妙就受了這委屈。
一想到她那種情況,可能會被其他男人碰到,他就想殺人。
“知道了。”鍾靈毓窩在床上,聲音發悶。
沈懷洲覆在她耳邊,“靈毓?”
嗓音微啞,隱隱透著幾分危險。
這分明就是求歡的訊號。
鍾靈毓真的服了沈懷洲。
他真的精蟲上腦,方才折騰那麼久,他都不累嗎?
她趕緊把自己裹緊,不理他。
沈懷洲頓時興致全無。
她有些疲憊,還有些抗拒。
不如在車裡那會兒主動。
他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心裡突然有些發悶。
細細想來,除了這次藥性使然,以及第一次相遇見面,她從來都沒有主動過。
每次在他身下承歡時,她總是哭泣,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見到她,她總是害怕地抗拒,甚至逃跑。
雖然這樣的她,他也很喜歡。
又慫又橫的,古靈精怪。
可終不及她主動時鮮活。
沈懷洲心情沉悶,他沉默片刻,揚手掰過鍾靈毓的臉。
鍾靈毓不情願道:“做什麼?”
“靈毓,吻我。”
“我不要。”鍾靈毓一臉煩躁。
沈懷洲氣得想捏死她。
她真行,把他當解藥的工具人。
他把她的上唇,吻腫了。
鍾靈毓氣得想哭,“沈懷洲,你屬狗的。”
咬什麼咬,真的疼死了。
沈懷洲摟緊她,“我這是喜歡你,靈毓,你會喜歡我的。”
自我催眠一樣,他埋在她頸間摩挲。
他短短的發茬,又刺又硬。
鍾靈毓癢得不行,她實在沒忍住,咯咯笑出聲,“你別蹭,沈懷洲,太癢了。”
沈懷洲微愣,勾唇輕笑。
他抬手去摸她的腋下。
鍾靈毓像是被按到開關,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別撓我癢,受不了。”
“求我。”
“我真的不行了,沈懷洲,求你,我快喘不過氣了,哈哈...”
她眼尾一片緋紅,笑得鮮活又靈動。
沈懷洲心中微動,停下動作,摟緊了她,他在她耳邊說:“以後要像現在這樣,多笑一笑。”
她笑的時候,動人心魄。
沈懷洲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全送給她。
鍾靈毓喘息片刻,慢慢平靜下來。
聽到沈懷洲的話,她甚是無感。
在他身邊,她如何真心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