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太好呀。”漂亮女人嬌滴滴道,“我在對面舞廳唱歌,你還來瞧過呢?”
原來是舞廳裡面的歌女。
不過金少棠對她沒什麼印象。
去舞廳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自從和陳聽瀾結了婚,他沒再去過。
一個歌女,他自然不可能記住。
只是,瞧著這個歌女的模樣,金少棠有些想放縱了。
不為別的,這女人的身型、髮型還有穿搭,和陳聽瀾簡直太像了。
喝了口酒,金少棠捏過她的手,“叫什麼名字?”
“金少爺叫我杳杳就是了。”杳杳眉目含情。
金少棠晃晃悠悠起身,“跟我回去。”
杳杳喜上眉梢,“好的,金少爺。”
金少棠把杳杳帶回了自己的婚房。
傭人見金少棠帶女人回家,都識趣地退了下去。
隨後,金少棠便把杳杳按趴在沙發上,發洩了一番。
半醉半醒的人沒輕沒重,杳杳被折騰得既舒服,又難受,她哀哀叫了幾聲。
金少棠的唇貼在她頸間一張一合,含糊不清道:“聽瀾,弄疼你了是嗎,我輕點兒...”
身上的男人,叫著陳聽瀾的名字,杳杳一點兒也不意外,也並不在乎。
她知道這位金少爺和陳聽瀾之間的愛恨情仇,所以故意模仿陳聽瀾的裝扮,來勾引金少棠。
和金少棠發生關係,那她以後便有了金主,也不用再愁沒錢花。
杳杳用盡手段,取悅著金少棠。
金少棠很受用,他喊著陳聽瀾的名字,動作愈發激烈。
杳杳的叫喊聲也越來越媚。
動靜太大,驚動了樓上的顧嬌。
顧嬌匆匆下樓,便看到不得了的一幕。
她的丈夫,正和一個渾身赤裸的陌生女人,肆意做著淫靡的事情。
時而從金少棠口中,會溢位陳聽瀾的名字。
顧嬌氣瘋了。
然而想到不久之前,自己險些被金少棠掐死,她也不敢跟金少棠發脾氣。
只能把騎在金少棠身上的女人,狠狠拽了下來。
杳杳正討好著金少棠,登時被嚇了一跳。
金少棠腦子勉強還算清醒,他無視陳聽瀾,抓著杳杳的胳膊,又把杳杳拉了回來。
隨後吩咐道:“繼續。”
杳杳捏了捏被弄痛的手腕,嬌媚地趴在金少棠身上,邊挑釁看著顧嬌,邊道:“金少爺,這是誰啊?”
金少棠翻身把杳杳壓了下去,故意道:“新婚妻子!”
“哎呀!”杳杳捂唇,“那我們在夫人面前做這種事,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用管她。”金少棠繼續拉著杳杳做。
顧嬌徹底不能忍,也顧不得金少棠曾經險些掐死她,直接上前去抓花了杳杳的臉。
客廳裡頓時雞飛狗跳,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