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毓狠狠打了文青鈺一巴掌。
反正早已撕破臉,鍾靈毓不想再忍下去。
文青鈺沒想到,鍾靈毓竟然會直接動手,她捂著臉,臉都扭曲了,“你敢打我?”
捏了捏腕子,鍾靈毓冷聲道:“我打你,自然有打你的道理。你曾經做過的腌臢事,別以為我心裡不清楚。”
文青鈺走上前,面色陰鷙道:“沒有證據的事,你說出來也不會信,懷洲也不會信。就算懷洲信了你的鬼話,我有金家撐腰,你能奈我何?”
鍾靈毓覺得,文青鈺現在的模樣,真的是被金世宏慣壞了。
之前文青鈺還知道收斂些,背地裡使絆子。
如今仗著身後有金家,竟然囂張至此。
然而,多行不義必自斃。
文青鈺早晚玩火自焚。
鍾靈毓笑了笑,“我是不能對你怎樣,但最起碼打你這一巴掌,讓我現在心裡面挺痛快的。”
“你...”文青鈺本能抬手,想打人。
鍾靈毓早有準備,後退一步躲開。
氣急敗壞的文青鈺,還想動手,被秦媽攔住,“大小姐,您現在的身份,何苦為這種人計較。咱們趕緊去瞧瞧老太太,我這邊已經和蘭媽媽打好招呼了,到時候去晚了,會被老太太說沒規矩的。”
文青鈺勉強冷靜下來,眸光陰冷地盯著鍾靈毓,“你給我等著!”
說完,文青鈺氣哄哄進了醫院。
秦媽沒有立刻追上去,而是小聲問:“您就是靈毓小姐?”
鍾靈毓點頭。
那邊,文青鈺不耐煩催促秦媽,“你在跟她廢什麼話呢?還不快走?”
秦媽快步走到文青鈺身邊,討好一笑,“我是在警告她,大小姐彆氣了。”
聲音漸行漸遠。
鍾靈毓覺得秦媽很奇怪。
明面上是在替文青鈺說話,暗地裡卻是在化解矛盾,好像是在為她說話似的。
還有方才一見面的時候,秦媽看她的眼神,就很奇怪。
就像是看到許久未見的友人一樣,隱隱透著激動。
或許,她和這位秦媽的朋友,長得有相似之處?
懶得多想,鍾靈毓轉身回了家。
回到家後,她看見陳聽瀾在客廳來回踱步,一副焦躁的模樣。
見鍾靈毓回家,陳聽瀾趕緊湊過來,“我來找你時,聽付嫂說你被沈家老太太叫走了,我也沒見到阿竹,是不是昨晚我教訓阿竹的事,連累了你。”
“不妨事。”鍾靈毓安慰她,“就算你不教訓那個阿竹,恐怕阿竹也會找我麻煩。這個阿竹,本就不是什麼安分的人。”
“那你怎麼辦?”陳聽瀾氣憤不已。
鍾靈毓淡然一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左不過是多吃些苦藥,阿竹總不能給我下毒吧,等沈懷洲回來,阿竹就不敢再這麼過分了。”
“阿竹這個小蹄子,就是仗著背後有沈老太太撐腰,就故意糟踐你,我真想把她那張臉扇腫。”
陳聽瀾氣得不輕。
“罷了,你這風風火火的性子,還是收斂些吧。”鍾靈毓心裡很暖。
沈懷洲不在家,總歸還有陳聽瀾跟她親近。
她倒也不無聊。
鍾靈毓囑咐,“阿竹慣會用軟刀子戳人,你以後不能再這麼明火執仗。你知不知道,你把阿竹燙傷,老太太發多大的火,萬一...”
“等下!”陳聽瀾蹙眉打斷,“燙傷,誰燙傷?”
看到陳聽瀾狐疑的神色,鍾靈毓面色微沉,“阿竹在老太太面前告狀,說是你故意把她手燙傷。”
“阿竹那個小賤人放屁!”陳聽瀾大怒,“我昨天只是讓她給我倒水,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