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一套,還對親表哥產生不倫之戀...這些行為,用下賤都已經不足以形容了吧。”
文青鈺面色一瞬間的扭曲。
又很快笑意如常,“鍾小姐大概不知道,我並不是文家親生的孩子,何來不倫之戀?倒是鍾小姐,狐媚子工夫倒是厲害,把我表哥迷得團團轉。”
鍾靈毓沒有把文青鈺的挑釁,放在心上。
這對她來說,只是來自一個愛而不得的女人的嫉妒。
讓她覺得可悲又可笑。
不過令她詫異的是,文青鈺竟然不是文家親生的女兒。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
然而,鍾靈毓懶得再跟文青鈺做無謂的爭執。
她直白道:“與其向我口出惡言,你不如去勸勸沈懷洲,他若能放過我,我對文小姐感激不盡。”
“表哥他啊,以前從沒對哪個女人動心。一旦動心,他就不會改變心思,我也撼動不了他。”文青鈺眸中埋著深深的嫉妒,“所以,我打算讓他主動厭棄你。”
笑意深斂,文青鈺突然將玻璃珠子,狠狠往地上一摔。
鍾靈毓驚呼而起。
文青鈺一字一頓道:“我查過你,你母親叫雲素清。一個懦弱無用的病秧子娘,竟然教出一個狐媚子女兒,真是稀奇。”
母親,是鍾靈毓的軟肋和傷痛。
她不允許任何人辱罵她母親。
沒有猶豫,鍾靈毓扯過文青鈺的衣領,狠狠往她臉上扇去。
文青鈺惡毒的神色,驟然被柔弱所取代,她嬌聲喊道:“表哥!”
與此同時,鍾靈毓掄在半空的右手,被一隻寬厚的大手截住。
沈懷洲眸色發沉,“這是在做什麼?”
鍾靈毓手腕被攥得生疼。
打向文青鈺的那一巴掌,她無論如何,也落不下去。
沈懷洲牢牢桎梏住她,眼裡是濃濃的不滿。
鍾靈毓難以冷靜,她轉頭道:“文青鈺辱罵我母親,我要教訓她,你放手!”
“鍾小姐,你幹嘛要這樣冤枉我!”文青鈺咬牙低泣,“我只是不小心摔碎你的項鍊,並沒有辱罵你母親,何至於要動手呢?”
沈懷洲叫來咖啡館唯一的目擊者。
是守店的侍者。
侍者道:“是文小姐,不小心摔碎鍾小姐的項鍊,然後鍾小姐就要打人。”
鍾靈毓冰冷的眸,掃過侍者。
她終於知道,文青鈺為什麼把她叫來咖啡館。
從見到她開始,文青鈺就密謀算計她。
先是透過衛兵那邊,約沈懷洲來咖啡館。
然後進咖啡館之後,文青鈺趁著點單的時間,買通了侍者。
在沈懷洲沒來的空隙,文青鈺又透過辱罵她母親,激怒她。
恰好沈懷洲進來,正好營造出鍾靈毓無理取鬧,要打文青鈺的假象。
真是個心機深的女人。
無論如何,鍾靈毓不能忍耐文青鈺辱罵她母親。
她揚起左手,再次要打過去。
這時,文青鈺卻截住鍾靈毓的左手,抬手狠狠扇了鍾靈毓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迴盪。
沈懷洲和鍾靈毓,皆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