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乎他。
會因為文青鈺糾纏他,故意鬧姑娘家的脾氣,還小心眼。
沈懷洲特喜歡她這樣。
他雙臂撐在她臉色,聲音沙沙的啞,“太太剛才很性感,我差點兒把持不住。”
鍾靈毓臉紅,她道:“剛才我那樣,你趁早忘了。”
她不會承認,自己是吃醋,才故意做戲氣文青鈺。
瞧著沈懷洲揶揄的笑,她推開他,“我要去陳家找聽瀾,你忙吧。”
沈懷洲知道她羞,也沒再鬧她,他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帶著這個去。”
“這是什麼?”
鍾靈毓看了他一眼,隨即把檔案翻開。
裡面是對顧嬌的一些詳細的調查。
是之前鍾靈毓拜託沈懷洲查的。
沒想到他效率這麼高。
鍾靈毓勾著他脖子親了親,便帶著檔案,急匆匆離開。
沈懷洲高興,一下午都在偷著樂。
有人歡喜有人憂。
陳聽瀾這邊,看到鍾靈毓帶過來的檔案,一臉怒意,“我就知道,顧嬌那廝是裝的,什麼絕症,全是她編造出來的謊言,竟然還買通醫生做假證,混賬東西!”
說到此處,陳聽瀾眼裡慢慢溢位霧氣,“之前,我就跟金少棠提過,顧嬌得絕症又可能是假的,讓他去查查,他卻跟我吵架,說誰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詛咒自己,現在證據確鑿,我看他還怎麼說。”
她掀開被子下床。
鍾靈毓問她去做什麼。
陳聽瀾說:“帶著這東西,去找金少棠離婚。”
“你的身體...”鍾靈毓很擔憂。
“沒事,早就養好了。”
急匆匆穿好衣服,陳聽瀾便去了她和金少棠的婚房找人。
怕出事,鍾靈毓也跟著去。
可金少棠沒在家。
傭人憂心忡忡,對陳聽瀾道:“這些日子,先生因為太太您冷落他,心情總是很差,他常去北街那家酒館買醉,估摸著這個時間,先生就在那裡。”
陳聽瀾沒有絲毫的動容。
她自認,和金少棠的感情,已經走到頭,沒必要再這麼糾纏下去。
於是,陳聽瀾又去了酒館找他。
老闆卻說,金少棠早就走了,還帶著女人,好像去飯店開了房。
陳聽瀾心更冷了。
鍾靈毓安慰道:“不一定是真的。”
“我今天,一定要見到金少棠。”陳聽瀾讓人四處打聽了一下。
最終,她把地點鎖定在一家小飯店二樓的某房間。
一把推開房門,陳聽瀾便看到金少棠正按著顧嬌,在牆上急切的親吻。
他痛苦地廝磨,嘴上還喃喃著,“抱歉,聽瀾,求你原諒我,我真的不想跟你離婚,真的不想...”
陳聽瀾這才發覺,顧嬌不管是髮型還是裝扮,都在模仿她。
此時的金少棠,喝醉了酒,誤把顧嬌當成她。
越看越膈應,陳聽瀾抄起一旁的涼水,直接就澆在金少棠和顧嬌的頭上。
頓時,一陣尖銳的叫聲,迴盪在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