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毓,你要說實話。”沈懷洲眼眸深沉,“你知道,我什麼都能查出來。”
鍾靈毓身子微顫,咬牙落了淚,“沈懷洲,為什麼你非得這樣?”
“聽話,把陳聽澤送你的東西給我,我替你丟掉。”沈懷洲沒有心軟。
他心中有鬱氣,急於發洩。
鍾靈毓深吸一口氣,攏緊了浴袍。
去書櫃裡,尋出陳聽澤送她的字帖,還有...印章。
黑暗裡,沈懷洲視線清明。
透過暗淡的燈光,他看到印章上是雲素清的簡筆頭像。
捏緊印章,沈懷洲笑了聲,“陳聽澤倒是瞭解你的喜好,用這種東西討好你。”
鍾靈毓沒應,坐在床上抱著雙膝,身子在發抖。
沈懷洲幾乎把印章握斷。
他拿著書和印章,從樓上一躍而下,吩咐李副官,把這些東西,拿去燒了。
然後重新爬上窗戶,躺在鍾靈毓身邊。
沈懷洲不帶任何情慾,輕撫著她的身子,“你想要的,只要我能辦得到,都可以給你,你不需要陳聽澤給的東西。”
說著,他從胸前的口袋,拿出一條項鍊。
他從背後擁著她,把項鍊放在她眼前,“瞧,你要的項鍊,我給你重新做了一條,不是要儲存你母親的骨灰嗎?這個比之前的,還要堅固些。”
鍾靈毓盯緊那條項鍊,奪過後,狠狠砸到地上。
是比之前堅固,但狠摔了下,依舊有裂痕,盛不下雲素清的骨灰。
沈懷洲沉默。
鍾靈毓則甩開他的手,鑽進被子裡,拒絕他的觸碰。
這令沈懷洲惱火。
他燒了陳聽澤送她的東西,所以她把他送的,也毀了。
沈懷洲在鍾靈毓這裡,有種深深的自卑和無力感。
他努力壓下了火氣,覆上她的唇,繾綣研磨,“摔壞了沒關係,我再給你重新做一條。”
鍾靈毓冷落他。
她把頭埋在被子裡,根本不去看他。
沈懷洲用自己的方式討好。
無非是在床上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鍾靈毓暗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明明厭惡他的偏執和霸道,偏偏在床上,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
她趴在床上,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烏黑潮溼的髮絲,黏在額間,巴掌大的小臉滿是潮紅。
耳邊是沈懷洲粗重潮熱的呼吸。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小腹,肆意侵佔摩挲。
鍾靈毓眼裡溢位生理性的淚水。
她受不住,軟聲道:“沈懷洲,我真的不行了...”
沈懷洲撥開她額間的髮絲,“捨得跟我說話了?”
“混賬!”
在床上,她的罵聲蒼白無力,反倒勾得沈懷洲意亂情迷。
他血氣方剛的,如今只有鍾靈毓一個女人,又不常與她見面,難免失控。
事後,沈懷洲抱著她去浴室清洗。
鍾靈毓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全程都是由沈懷洲伺候著清洗。
兩人從浴室出來,相擁躺在床上。
她的脊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沈懷洲喜歡這樣。
目光所及是她,懷裡有她的溫度和香軟。
讓他很安心。
他摟緊她,將臉埋在她頸間。
這時,鍾靈毓突然問:“沈懷洲,你知不知道祥城金家?”
話落,她莫名感受到沈懷洲身體僵了一下。
鍾靈毓轉頭盯著他,“你怎麼了?”
沈懷洲面無異色,貼著她的面頰,“怎麼突然問